北賀珍玩”。

瑾飛白的臉比方才剛撈上來時更白了三分:“這……怎會如此?這物件不是……”

他想說這物件不是從沈家奪來的?又怎麼會是賀家的?

可這話他如何能說得!

“敬亭公子,賀大人,這……這其中必是有什麼誤會,這物件的確是我瑾家之物,只是不知家中何人何時從何處購得。”瑾飛白的聲音亢奮而又激動,哆嗦著像只鴨子——他一向高傲,怎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