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對不起的。事實上,你害怕的事,本王也怕。”

“你……你知道我在害怕什麼?”

顧沫白瞪大眼睛!怎麼可能呢?他有沒有這麼神奇啊?連她在想什麼都知道?

“先前自然是不知道,現在如果再不知道,不是太蠢了麼?”

他的嘴角噙著抹無可奈何的苦笑。

她既不是南纖影,對南纖影的事自然一無所知,也就不知道南纖影和軒轅琅馭到底發生了怎樣的過去。

他之前不過問,是對她這個人不在意,如今不同,他會希望她從頭到尾,由裡到外都屬於他一個人的。

“那……那萬一 ̄ ̄ ̄”

那萬一她和軒轅琅馭的確有發生過關係怎麼辦?

“噓 ̄ ̄ ̄不會有萬一的。”

他伸出食指點住她的唇,垂眸溫柔地凝睇著她。

“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

他霸道的打斷她的話,抱她上床休息。

“等……等一下!”

“你不相信本王?”

他說過今晚不碰她,不會食言。

“不是 ̄ ̄ ̄穿著衣服呢 ̄ ̄ ̄怎麼睡覺啊!”

顧沫白站起身,背對著呼延迄動手寬衣解帶。

“你!”

呼延迄瞪她著她的背影,看著她的衣裳一件件地脫落,漸漸地露出姣好的背部曲線和雪白的香肩。

“嘻嘻!君無戲言啊!就算我脫得一件不剩,你也不會把我怎麼樣吧?”

脫得只剩下淺藍色抹胸的顧沫白轉過身,對他嫣然一笑,玉手大膽地輕勾住他的脖子,在呼延迄的耳邊吐氣若蘭。

他稍稍一低頭,就能瞥見她胸前若隱若現的綺麗風光。

她挺立的美好呼之欲出,這比身無寸縷都還要魅惑人心。

他該死的為何要許下那麼蠢的保證!

“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他把她推翻在床上,覆下龐大的身軀,摟她貼近自己的身體,用身子傳遞給她,她帶給他的變化有多大。

顧沫白掩嘴,痴痴的笑了。

她水蛇一般地溜進床被,右手支頤著腦袋,柔弱無骨的身子微微躬起,水眸眨呀眨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大王,你還不上來陪妾身就寢麼?”

呼延迄認命的上了床,看得見、摸的著,唯獨不能碰,這簡直是世間最殘酷的刑罰!“雙手環住呼延迄的腰身,顧沫白窩進他溫暖的懷抱,臉頰貼在他的胸前,柔聲地問道,”小新,要是我沒有自己想通,一直誤會你下去,甚至打算乘你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走,你會怎麼辦啊?“

”你先告訴本王,你是怎麼想通的?“

呼延迄拾起垂在她香肩上的幾縷髮絲,指尖輕輕撫著髮梢,感受著它的順滑、柔軟。

”多虧了這次的行刺事件吧。“

”麼說?“

”我們這次的行程除了我們自己根本沒有人知道。幻影門的人為什麼會知道我們會經過那裡,固然是像靜大哥說的那樣,是因為猜到了我們不會走官道。但是這其中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就是他們怎麼知道我們何時動身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花漫恬他們回到了組織,把我們的行程說了出去。

他們既然能夠猜到我們會走官道,肯定也猜到了我受了你一掌,你一定會等我傷好了之後再走。這樣我們的動身的時間他也就能估算出來了。更何況江讕在這裡駐紮了三天,三天的時間足夠他們派人打探我們走到哪裡了。“

”聰明的女孩!“

呼延迄俯身,給了顧沫白一個獎勵的吻。

”但是這並不足以證明,本王不是存心利用你來獲得花漫恬他們的信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