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動都不能動,只能蹙著眉頭縮成一團。

去了他媽的宮內膜脫落導致的週期性流血!

玉珩剛到皇宮宮門口,便遇上了瓊王府的侍衛,那侍衛正是過來給玉珩送貂裘的,其實已經在宮門口犄角處等了許久。

皇宮守衛森嚴,已經搬出的皇子入宮亦需要遞牌子或傳召。

寧石接過侍衛遞過來的箱篋,開啟,將裡面東西呈在七皇子眼前。

乳白色的貂毛絨豐厚稠密,色澤光潤,玉七伸手搓揉了幾下,手感柔軟非常:“果然是好貨色。”

瓊王府侍衛見七皇子滿意,再根據六皇子交代的,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了一番,笑著報出了瓊王給的價格:兩千兩銀子。

這樣的價格,不算貴。

玉珩讓寧石合上了箱篋,抬頭望了望已經西斜的日頭,笑了笑:“你且先回去告訴瓊王,我待會兒親自送銀票過府,再與六哥好好敘上幾句。”

今日季六得自由身,喜事頗多,以兄弟情義的名頭,直接藉口留宿在瓊王府不回皇宮,便是最好了!

七皇子吩咐的話,瓊王府侍衛哪裡有異議,當下騎上馬就回去稟告。

玉珩讓人把箱篋送回臨華宮同時向內務府稟告自己的去向,而後調轉了馬頭,往宮外走。

莫約半個時辰,就到了瓊王府。

六皇子尚未娶親,如今為了封地勞心勞力,這瓊王府也只是虛有其表的一座大宅子,實在是……太窮了!

玉珩下馬從側門入內,便看見好好的一個王府裡頭院子內雜草叢生,一片蕭條,完全不能見人。

“哈哈,七哥兒!”六皇子站在二門處迎接玉七,“今日怎麼想到來六哥這裡,來來來,裡頭請!怎麼樣?那貂裘如何?六哥這裡還有許多北地特產,咱們等會兒再瞧瞧其他?”

“好,六哥帶我去看看。”玉珩一邊隨著六皇子往正院走,一邊去瞧西邊的夕陽。

夕陽已經全部沒入西山後,按時辰算,這天兒,最多還有半個時辰就能全黑了。

天若黑透了,就能沒人看見了。

六皇子的正院也沒有比二門那邊好上多少,落敗到都要讓人懷疑著瓊王府是不是讓人打家劫舍過!

玉瓊見玉七在左右細看自己的宅子,頗為尷尬的笑了一聲:“七哥兒,你可別笑話你六哥我,這府中這樣子,實在也是沒辦法之事,你也知道咱們就這點俸祿,六哥又沒有個好阿孃能貼補,這銀子全拿去添補那北寒之地了,這其中酸楚……唉!苦得你六哥我都想把這封地還給皇上算了!”

玉七一頷首,沉聲道:“封地的難處,我懂,六哥。”

皇子有塊封地,又不能出去當領主,為了顧好封地中的民生、功作,自己還需倒貼銀錢,真是各個皇子都很窮。

上一世,他分到的便是漠北那種全是鳥不生蛋的黃沙之地,為了整治黃沙,到弱冠之年時,他也一窮二白,囊中羞澀非常。

“哎!這諸皇子中,就數二哥手頭最寬裕,據說太子哥每次都是找的二哥貼補家用。”六皇子見自己的難處得到認同,一股腦把心中苦水全吐了出來,哇哇說個不停,“我又沒有二哥那樣多的賺錢法子,也沒有二嫂那樣帶十里紅妝的王妃,哎!這日子可難過啦!王府中的家丁都讓我辭得差不多了!再這麼過下去,你六哥我都要自己煮飯洗衣哩!”

玉七聽著六皇子的話,想著二皇子的那些賺錢法子。

透過詹士府買賣小官員職位,收受賄賂,這些應該只夠太子花銷的,他記得今年八月裡有次華南區有旱災,太子帶頭捐贈了三十萬兩銀子給災區百姓,成為一時的朝中表率。

這麼多的銀子,太子從哪裡來?

上一世松寧縣之行讓他元氣大傷,沒有人手,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