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連連說好,以後絕不會再碰。

賴小三莫約在挖洞塞道符時太過緊張,亦或是被村民發現的早,塞進去的道符沒有全數燃完,上頭還有殘留的黑墨筆畫。

季雲流趨法再散去了道符上頭的陰煞之氣,伸手取了其中一張最完整的道符。

“是五方納靈符,吸納靈氣和吉運的。”她拿著遞給玉珩,“畫這符的人靈力不弱,不過我也不知大昭到底有多少門派,這道符出自何人之手,也許七爺要向秦羽人問一問了。”

玉珩也正有此意:“反賊不僅自立為皇,還借靈物生機,這些人不盡快剷除不穩大昭人心。”這事兒,他得儘快稟告給皇上。

“大人……”村長見季雲流似乎懂道法之術,自然要懇求一番能不能救槐樹娘娘之類的。

第二九七章 七夕大計

生機已經被借,這事兒季雲流就算是個神棍也回天乏術,只能嘆息建議,與其讓槐樹的白白枝幹爛在這兒,還不如利用起來做床板之類的。

槐樹本來是靈物,被接了生機依然還有靈性,做個床板之類的,有益睡眠。

村長與村民聞言,相繼哭起來。

秦二娘子那兒已經把村中大部分人都大略看過,瘟疫這種疫情由來已久,太醫院經過歷代相傳,也有了許多治癒和防治的方子,好在仙家村的疫情亦有記載,秦千落細細的望聞問切之後,寫了兩張藥方,聽得季雲流說,吩咐侍衛去抓藥。

這抓藥可不是一貼兩貼了,這是要用馬車拉的。

季雲流與玉珩處理完槐樹的事情,秦二娘子也寫好藥方了。

見這些人要走,村長帶著一個女人過來跪在玉珩面前道:“大人,小民們罪該萬死,有事隱瞞了大人。”

玉珩不禁奇怪問:“你們又何事隱瞞。”

村長道:“她的丈夫帶著兒子一月前從村中逃跑了,說要去把這裡的事情稟告給巡按大人……”

兩月前被封村,一月前被逃跑……

玉珩一聞便知:“他們亦感染了疫疾?”

那女子懺悔而哭,“正是的。”

如此,七皇子更加不可耽誤,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跑哪兒去了,身帶疫疾再傳染給他人,那麼其他地方又是一場瘟疫感染。

他留了幾個心腹在江夏郡,直接不耽擱,收拾好東西,讓人馬上啟程就往京城返回。

幾輛馬車前後跟著,從江夏郡直行而出,一路上有美人蕉指路,一行人相安無事便回到京中。

這京中除了寧慕畫是被皇帝名正言順同意出去的,其他人全是偷偷摸摸裝神弄鬼出來的。

如今怎麼出來的,自然要怎麼回去。

回去的時候,風度翩翩溫潤如玉的寧慕畫只微微一笑,美人蕉立即心甘情願讓他見識了拿手的幻象**,讓一行人避開城門盤查悄無聲息的入了城門。

寧慕畫歷來幹練、不誤正事,只回府沐浴更衣直接到宮中覆命。

此次江夏之行證據充足,不僅有物證,還有人證,皇帝坐在南書房中看到那張被人抬進來的龍椅,直接一腳踹翻了自己前頭的那御案。

“查,給朕查,到底是誰如此膽大包天,難不成他還想坐在龍椅上與朕一起共統江山?真是反了天了!”一山不能容二虎,雙雄不併立,有人窺視自己的江山,皇帝如何不氣,他氣的險些就殯天歸去了!

伺候皇帝這麼就的宮人沒一人見過大昭皇帝發這麼大的火,有如此的戾氣,統統伏在地上不敢出一聲大氣。

翻了桌子,飛了摺子,踹了幾腳凳子,皇帝終於按捺住心中的怒氣,問寧慕畫江夏郡其中的細節。

寧慕畫不敢欺瞞不實,除了其中的七皇子等三人私自出京的事情,其他在江夏所見的全數一五一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