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織在另外一個謊話上面。

她對陸大人是有蕭蕭的愧疚,可是既然已經成為事實,那麼陸大人對她的用處,就是用來實現其他的謊言。

反正誰都不是絕對善良的人,她從很早開始,就知道自己不是善良的人,那麼就沒有必要去刻意做這些善良的事情。

“怪不得皇祖母一直都說自己的身體不好,讓我多陪陪她,可是我又覺得皇祖母的身體比從前好了不好。前兩天,她忽然間就好了起來,還說不需要哦陪著,讓我回來了,原來是這樣。”

文玉已經完全相信姝凰的話,順便也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理進去。

“姝凰,對不起呀,我竟然懷疑你。”

文玉看著姝凰,抱歉的說著。

“你的懷疑是理所當然的,就算是我,也會有這種懷疑的。”

姝凰寬容的笑了笑,既然太后等人都在刻意的保護著文玉,不讓她知道更多的事情,那麼她也想刻意的保護著文玉,這種齷蹉的事情,實在是沒有必要讓她知道。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來看看皇祖母都賞了什麼給我。”

文玉把煩心的事放在一旁,拉著姝凰的手,看著精美的賞賜。

姝凰卻沒有那麼好的興致,只是坐在一旁,笑著看,就好像一個局外人一樣。她騙了闌珊,騙了巧妮,還有文玉,已經長生等所有人,她都一一的騙了過去。

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之中。

只有意琛是真實的。

剛想到意琛,文玉就抬起頭,好像想起某一件事似的,拍手說道:“還有不到十天,就是你和意琛的大婚呢,你知道嗎?”

這句話,果然把一直沉思的姝凰嚇到了。

她知道她被賜婚,一段跌宕崎嶇的婚事,可是誰都沒有告訴她大婚的日子。

“三月初六,你不知道嗎,日子是皇祖母定下來的,應該早就送到意琛的手中,他都沒有和你說起過嗎?”

文玉奇怪的看著她,覺得她不應該什麼都不知道才對。

“我應該知道。”

其實有端倪的,只是舒緩從來都沒有去細想而已。那次到意琛的書房,可以說是火燒前最後一次到他的書房,意琛就問了很多關於親事的細節,要怎麼佈置,怎麼裝飾等。

但是,那個時候,姝凰只是當做意琛在對她調侃,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想來,其實一切都是有秩序的往下走。

“什麼叫做你應該知道,意琛也太過分了,連這種事情都不告訴你,哪裡來得及準備。我要去拜託乳孃,她肯定會做好。”

文玉皺了一下眉頭,成親是大事,可是姝凰卻愛理不理的,彷彿在說著別人的大事一樣。

“他會把一切都安排好的,不用擔心。”

姝凰柔柔的笑了一下,這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提及意琛的時候,才會露出來。

文玉看著她這個神情,瞭然的笑了笑,說道:“皇祖母好像很喜歡你呢,多次問我你的事情,而且呀,我還看過好幾次,皇上到皇祖母的寢宮,說起你們的婚事。”

“勞他們這麼掛心,姝凰真是過意不去。”

姝凰輕聲說著,站起來按了一下文玉的肩膀說道:“你這樣趕回來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我讓雲錦姑姑準備一下今晚的晚飯,有好多有趣的事,要和你說呢。”

“姝凰,我……”

文玉想要拉住姝凰,可是姝凰已經站起來,開啟門走了出去。

她不過是個沒有爹孃的孤兒罷了,卻連婚事都要驚動皇上和太后,實在是太受寵若驚。

而這些只不過是開頭而已。

按照這裡的習俗,在大婚之前,男女是不能見面的,否則就會不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