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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說話了?”

這話一說出口,於舒豔臉上露出猙獰與憤恨的神色,態度變得激動了許多,眼睛裡更是充滿了血絲,掙扎得更大力了些,身體像只蠕動的蟲般,不停在地板上滾動,板本梳理好的頭髮也散亂了些,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狼狽不堪的樣子,在這樣的寒冷冬季,她這麼掙扎了一會兒,額頭上竟然密密沁出一層汗珠來,臉蛋也暈紅了些。

已經有兩年沒見過她,雖然中間於舒豔的訊息就沒斷過,不過明繡卻沒有將心放在這個女人身上,此時再見,心裡竟然異樣的平淡了起來,她微微彎了彎嘴角,沒想到於舒豔之前的那些所作所為,以及那次和周臨淵的談話,讓她心裡對於自己的來歷身世,竟然不再像之前那麼耿耿於懷,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看她發呆,於舒豔心裡羞憤欲絕,她手腳都被人捆住,只能困難的用雙手杵在地上,努力將身子坐直起來,只是這天寒地凍的,她穿得又多,再加上手腳不靈便,動作難免笨拙了些,試了好幾次,她也是氣喘吁吁,偏偏就是每次好不容易快坐起身時,又給倒了下去,她看到明繡嘴角的笑意,更是恨得心裡扭曲,半晌之後才僵硬的衝她點了點頭。

明繡愣了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明白於舒豔的意思是她不能說話了,她心裡猜測著應該是她之前想陷害自己說的話,於家人怕受她連累,所以將她給弄啞了,不知道是用的什麼手段,不過想來應該是不好受,明繡冷冷的笑了笑,看著於舒豔,大殿裡安安靜靜的沒有人,既然大家都知道彼此的來歷,她也沒有再隱瞞:

“你啞了,這算不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她說完這話,就看於舒豔突然表情變得激動,兩隻被綁在一起的手死死的掙扎了幾下,雖然沒能掙扎得掉,不過好歹也是手指頭能伸得出來了,那修剪得形狀美好的指甲狠狠在地上抓了兩把,眼睛裡露出怨毒之色,好似在怨恨別人一般,明繡冷笑兩聲,也不怕她:

“教你個乖,你不是於舒豔本人,竟然也敢如此猖狂,給於家惹了這麼多禍,我倒是好奇,這於家父子竟然只是毒啞你,而不是要了你的命了”嫁給周臨淵幾年的時間,她對於這些宮裡的秘聞知道得多了,之前又死了那麼多人,對於某些不可抗拒因素而死的人,已經看淡了許多,像於舒豔這樣活得不耐煩的,她更是不會多給一絲毫的同情心,因此看她神態激動,如今不能說話,也不同情她,反倒是感到一陣陣的快意。

“不過我想著你應該也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於家人才不想親自動手的吧?如今你既然不會說話,想來我也沒什麼可以和你說的,再加上你我地位不同,今日浪費時間與你說這麼多,想來你走得也應該會很滿足了。”明繡微微笑了笑,看在於舒豔眼裡,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兩人如今的情形,一個高高在上,一個卻卑微的失了聲音匍匐在地上哀求,明明都是穿越女,結果卻是這樣天差地別。

在這一刻,於舒豔心裡生出一股強烈的怨恨之意,只是她此時知道自己的情況,也只是強忍住心裡的那一絲怨恨,作出可憐兮兮的神情來,一邊心裡思索著,要騙了明繡將自己手上捆得結實的布巾解開,自己到時一定要挾持了她在手,到時逃出皇宮去。她微微動了動,頭上插著的珠釵輕輕跟著晃了晃,嘴角露出得意的神色來,下刻卻是將這絲笑意隱了下去,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眼睛裡露出淚水點點,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來,望著明繡一言不發,充滿了哀慼之意。

明繡揚了揚嘴角,看著於舒豔的表演,仔細打量起她來,自從那日周臨淵和自己說過那件事情之後到現在,已經過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於舒豔想來也應該是被於家人教訓了一頓,她臉上之前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神情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間的陰霾與狠毒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