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舉著幾面巨大木盾的蘇婉和趙鐵柱牢牢的把持著盾牌,把許飛他們幾個保護在自己的盾牌下面。

“該死”陳凱覺得自己非常的背,因為那些羽箭是從城牆上射下來的,這就說明城牆上面已經有弓箭手開始射擊了。這對於陳凱他們來說是非常危險的,因為盾牌總會有疏漏的時候,而在從下往下的射擊中被攻擊者永遠都處於弱勢一方。

同時當那些弓箭手朝下面射箭的時候,那些遲疑不前的黑甲士兵再次咆哮著舉起武器衝了過來。因此陳凱他們只能再次給弩機上弦,費雲也在瞬間把弩箭放到了箭槽上面。

在那些黑甲士兵越過倒在地上的屍體衝到距離陳凱他們不到十米的地方,同時在他們衝過來的時候已經有兩道鬥氣斬被劈了出來,而蘇星河直接拿自己的身體和武器擋了下來。當然結果他差點被兩道鬥氣的力量打的倒飛出去,如果不是後面有人抵了他一下的話估計他已經撞到城牆上了。

只是即使他沒有被打的撞到牆上,他的生命值也是在瞬間掉了近大半,不過比起那幾個擋在弩箭射擊道路上的黑甲士兵來說,蘇星河無疑幸運多了。至少他的身體沒有變成兩截,也沒有被射爆腦袋,更加沒有被打穿小**。

費雲的弩箭威力大的讓陳凱他們瞠目結舌,幾乎是只要稍微碰到一下就要損失大半的生命力。由於弩箭的體積實在太多巨大,只要被碰到的就會被射出一個近三十厘米直徑的巨大傷口。而這種傷口只要出現在人的身上,哪怕對方健壯如牛也會在瞬間因為傷勢過重而進入瀕死的狀態。

看著那些積攢到經驗槽裡的經驗值,陳凱覺得自己應該保留這些經驗,只是想要保留這些經驗的前提是他能在這種兩側夾攻的情況下活下來。當他再次和受傷的蘇星河一起把弩機上弦以後,費雲從揹包裡抽出了他的最後一支弩箭,這隻弩箭的和上一支差不多隻是更加的細長。

在一陣忙碌以後最後的一支弩箭也被費雲射了出去,細長的箭身伴隨著淒厲的尖嘯穿過了近三十米的空間。當那剛剛再次衝上來的黑甲士兵看到那隻弩箭的樣子時,他已經沒有辦法在閃開了,而他的腦袋在眼睛一黑以後直接被射成了一個爆裂的西瓜。大量紅白的腦漿以及白色的骨渣被拋灑出來,同時一個近五千點的傷害也在瞬間飄出了對方的身體。站在他後面的黑甲士兵只看到自己前面的同伴腦袋炸裂,隨後真個頭顱就飛了起了,他最後看到的畫面是自己慢慢倒下的屍體,已經身後十幾個被射穿的同伴。

“大弩箭用完了,現在只能用小的了頭兒能不能先轉下方向,我要給上面的那些混蛋來一次狠的,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覆蓋性射擊”費雲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巨大的弩箭匣子,匣子的後端有一個推杆,而匣子的裡面裝著近兩百隻弩箭。

費雲稍微修改了一下那臺弩機的機簧以及箭槽的結構,替換了原本只能安裝一隻弩箭的箭槽,把那個弩箭匣放到了上面。並且在陳凱他們的幫助下再次給弩機上弦,在上完弦以後陳凱和蘇星河兩人扛著弩機把對準了不斷向下射箭的城牆。費雲幾乎只是稍微瞄準了一下那些探出身體往下射擊的弓箭手就扣動了扳機,隨著一次劇烈的顫動以及數百聲尖銳的箭嘯聲。

那些插在弩箭匣子裡的小弩箭在瞬間都被射了出去,弩機巨大的拉力給了這些弩箭以恐怖的速度,同時鋒利箭頭讓它們可以在射擊距離裡面刺穿任何不是太過堅硬的物體。

這些物體包括那些探出腦袋的弓箭手,以及他們用來射箭的木製延伸臺。幾乎是在陳凱他們放下弩機的瞬間,就聽到了從上面傳來的數聲慘叫,還有兩個弓箭手直接從城牆上摔了下來掉在了周圍的房子上面。

“換方向最後一個匣子了”費雲掏出了身上的最後一匣子弩箭,同樣的大型弩匣同樣的安裝位置。只是這一次的攻擊方向是那些從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