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的重灌騎兵也能衝散三到五個步兵組成的防禦陣,因此陳凱他們想要防守這百多個重灌騎兵的衝擊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但是即使再困難陳凱他們也必須做,並且還得把這些騎兵一個不剩的擋在外圍。因為一但被那些騎兵衝進保護圈裡,失去體力的施法者基本上不比一隻雞厲害。

“碰”隨著第一聲騎兵和步兵盾牌之間撞擊聲傳來,陳凱他們陷入最為危險的近身搏殺的階段。這時候想要活下去並且打退敵人的進攻只能依靠他們本身的力量以及意志力了,因為周圍的同伴都陷入了受到攻擊的狀態中,根本沒有人也沒機會來進行任何救援。

陳凱緊緊握著自己手中的巨劍,他沒有像其他玩家一樣一手長矛一手盾牌來對抗騎兵的衝鋒。因為他知道即使長矛在一定程度上剋制著騎兵但是那一切的前提是長矛能夠刺入對方的身體,以現在玩家的戰鬥能力和膽怯的程度能在騎兵衝過來的時候舉起盾牌保護自己已經是非常萬幸的事情了。

陳凱想要做的是在那些騎兵衝過來的瞬間進行反擊,而估計整個隊伍中也只有體力超人的陳凱有這樣的能力了。他的體力即使是那些原住民流浪騎士都無法媲美,至少那些流浪騎士現在已經和玩家已經開始喘氣了,但是陳凱依然是呼吸平穩並且能夠非常準確的躲開朝著他腦袋刺過來的長槍,同時揮起巨劍砍下那個騎兵胯下戰馬的****。

伴隨著一聲咔嚓聲,以及一個肉體翻滾摔到的聲音,陳凱知道那個騎兵已經脫離了自己的坐騎摔倒在了地上。但是此刻的他卻不能轉身朝著倒在地上的騎兵砍上一刀,因為又有兩個騎兵催動著戰馬朝著他衝了過來。並且同時竄過來的還有從他們手中投出的兩根黝黑的投槍,這兩根散發著寒光的投槍以極高的速度朝著他射了過來。

在看到那兩根投槍的瞬間陳凱第一反應是舉起武器想要擋住這兩根投槍,但是最後他選擇卻是躲閃。因為他發現如果硬抗兩根投槍的話萬一擋不下來就會受到重創,所以最後陳凱是以一個鐵板橋躲開了兩根平射過來的投槍。那兩根投槍幾乎是擦著陳凱頭盔的護臉射了過去,同時非常準確的射中了陳凱背後那位摔到以後爬起來的騎兵,在他的背後射出了兩個巨大血洞。

至於陳凱則是在完成鐵板橋以後瞬間躺在了地上,然後朝著邊上一滾躲開了兩根刺下來的長矛,並且在跳起來的瞬間向上刺出了手中的巨劍。利用雙腳蹬地的巨大力量,陳凱在站起來的瞬間施展了一個突刺的技能,身體和巨劍組成一隻巨大的利劍直竄一個胡戈第騎兵的身前。

在對方收回刺出的長矛之前,陳凱的巨劍已經在對方的胸腹之間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當然由於重騎兵那厚重的盔甲,這個口子也只是看起來比較巨大而已,事實傷害並不是很高至少遠沒有陳凱期望的那麼高。一個大約1000點的紅色傷害從那個騎兵的腦袋上飄飛出來,同時陳凱也在傷害飄出來的瞬間轉動了武器利用身體的轉動和奔跑拔出了卡在盔甲破口上的巨劍。

同時這個動作也讓那個胡戈第騎兵受到的傷勢再次被擴大,至少從他腦袋上飄飛出來的近五百點紅色傷害就能知道那從傷口處飈射出來的紅色血液代表著什麼了。不過比起這個陳凱更加關心的是如何幹掉對方,畢竟無論陳凱造成的傷害有多大隻要沒有把對方幹趴下那麼這個騎兵對他的威脅都會一直存在下去。

因此陳凱想都沒想直接甩了一下自己右手,在他甩動的時候一把鋒利的臂刃從他手臂上的盔甲裡彈了出來。隨後陳凱攥緊拳頭一躍而起用力朝著那個騎兵的背後打了一拳,拳頭直接打在對方的盔甲上,而那個臂刃則瞬間刺進了對方的盔甲裡面。

事實上這種裝備是非常不具有騎士精神的武器,它比起弩機來說更像是刺客暗殺用的武器,而且事實上它的確就是。只不過這個武器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