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起眼的地方,落在劉河眼中,都讓這位楚都大豪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媽的媽的姥娘啊,這規制真是王爺才能享受的啊歸小珂畢竟是搞文玩的,自然清楚的很,就這屋裡的東西,看著似乎不起眼,可要真是拿出去賣,那都沒法兒估價。就那張金絲檀木的八仙桌兒,不算文物價值光算木料,那都是無價之寶!

進了這屋,你要是穿得西裝革履的自己都不落忍。三人笑嘻嘻地換了衣服,一個個長袍馬褂人模狗樣的,這會兒嫦娥姐姐也駕一輪彎月升起了,下面的幫閒問了三人的口味,把一道道精緻小菜和美酒送了上來;推開窗戶望去,大半個捉古園都在眼中,假山魚池、曲廊回軒,在月色中半遮半露,就彷彿那將小褲褲褪到了膝蓋上的軟妹子兒,讓人恨不得掌一盞光輝世界的大燈,把一切陰暗幽僻之處都看得清楚才赫。”…;

寶二爺這裡的廚子絕非俗手,做出的菜色雖然還比不上週易,卻是遠遠拋開了孔傑那類名廚幾條街,酒雖然比不上傾城禍水,卻讓周易都喝得有滋有味,這就不容易了!

沐浴著月色,看著這氣勢恢宏、古意盎然的舊日王府,就連周易這個不愛感春悲秋的人都不免產生出一種今夕何夕、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的感覺,似乎自己已經穿越了時空、回到了兩百年前;劉阿更是早就溼了,搜尋枯腸來了句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

張創最是聽不得他吟詩,立即皺眉道:“劉哥,咱這可是在東樓。再說這可是冬天,您這詩也不應景啊?”

“你懂什麼?”

劉阿瞪了他一眼,正要開訓,就聽有人呵呵笑道:“三位聚在一起賞景把盞,悠閒的很啊?呵呵。,咱們這捉古園的酒菜還過得去吧?”

隨著話聲,一個人影兒揹著月色走了進來,就見腦袋尖尖、眼睛亂轉,正是那位蟲博士。

“呃,是蟲先生啊。”

劉坷一句話聽得這位蟲博士直皺眉,周易和張創差點沒噴了,心說怎麼成蟲先生了?劉哥您沒喝高吧?

“呵呵,我也姓劉,說起來咱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子呢。”

“蟲博士,嘿嘿笑著,也不用人招呼就坐了下來,看了周易一眼道:“周先生,我這次來是想跟您談筆生意。”

“生意?”

周易辦中一動,心說果然來了:“不知道劉先生要談什麼生意呢。”

“明人不說暗話,這次冬蟲會我家二爺是肯定要拔頭籌的。本來以我家二爺手裡的蟲兒,這事兒也沒什麼懸念,可沒成想,卻蹦出了周先生的鬥線金紅。”””,

蟲博士笑道:“八厘八啊?俗話說九厘人間無處尋,就是我家二爺手裡的珍珠白也不過才八厘大周先生你可真行,也不知道您是打哪兒淘換來的這隻蟲,有了您這隻蟲在,這次的冬蟲會可就有了變數啊。”

“呵呵,聽劉先生您的意思?二爺是對我這隻蟲有興趣了?”周易嘿嘿一笑,不答反問。

“說白了吧,我家二爺在四九城的面子丟不起,所以要把您這個變數化為正院”蟲博士微微一笑:“所以這隻鬥線金紅二爺要了,您隨便開價,多少都成,哪怕是上億的美金、英鎊,寶二爺也當是根草!”

上億的美金、英鎊買只蛐蛐兒?這樣大的手筆那真是開天闢地頭一回,劉阿跟張創也算是有錢人了,可還是聽得發傻。

“怎麼樣啊周先生?二爺性子溫和,從不強人所難,不過他老人家只要開口,放眼這四九城還真就沒人不給面子;而且您如果肯賣這隻蟲兒,那就是二爺的朋友了,做了二爺的朋友有多大的好處,恐怕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呵呵,恐怕我要讓劉先生跟二爺失望了,……”

周易搖頭一笑:“我這個人吧,特重感情。現在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