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齊禹軒上前牽著她的小手,面若冷霜的向電梯走去,毫不理會身後齊越的叫喚。“怎麼了?”夏如雪奇怪的低叫,他們不是父子嗎?怎麼會有這樣奇怪的父子。

“夏小姐!”齊越大步上前禮貌的叫了一聲,夏如雪拖著齊禹軒的手停了下來,“齊伯伯!”暗示的扯了扯齊禹軒,他真的很奇怪耶!他爸爸在說話耶,幹嘛一幅冷漠的樣子。

“週末的家宴,希望夏小姐介時能光臨!”齊越的臉上掛著親切的笑容。

“可是?”夏如雪抬頭困擾的望了望齊禹軒,都說是家宴,她去合適嗎?並且她真的不能確定齊禹軒的想法;只見的齊禹軒的眉毛擰了下;繼續拉著她向電梯走去。

“呃!齊伯伯再見!”被拉著向電梯走去,夏如雪只得點了點頭,步伐凌亂的跟了上去。

電梯的門剛合上,“你很沒有禮貌耶!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爸爸?”夏如雪一臉慍怒,不滿的抱怨道,"你這人的脾氣真是莫名其妙!"齊禹軒不說話,始終緊繃著臉,挑著眉,定定的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

“難道不是嘛!不是在外面活得很風流快活嘛!幹嘛忽然又要急著回去!”夏如雪用眼神不滿的瞥了他一眼,繼續喃喃的開口中。

“不是你來接我回去的嘛!”齊禹軒的臉色略有些緩和,臃懶而優雅的倚靠在電梯上,神情略有些疲憊。

“討厭的花心鬼!”夏如雪嘟著嘴瞥了他一眼,背過身子,不去看他那張精緻的臉蛋。她孩子氣的舉動只換回他低聲的嗤笑。

這個世界上只有她會這樣罵他吧!齊禹軒輕笑著搖搖頭,低笑著慢慢開口,"既然這麼討厭我!那麼——我走了!"

"叮!"電梯門適時的開啟,齊禹軒邁開長腿,無情的走了出去,“等等!你——不行!”夏如雪慌忙追了出去,拉住他的手臂“不是說好回家的嗎?”

“家?”齊禹軒轉過身來,嘴裡喃喃的重複著她的話,真溫暖的一個字。銳利的眼光一眯,濃眉輕挑,臉上隱藏著淡淡的笑意。“我正要走——回家啊!”

她又被他耍了,夏如雪憤憤的摔開他的手臂,臉在瞬間染上幾分紅暈。在心裡暗罵自己:真是丟死人了!

“哈哈!”齊禹軒可開心了,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向外走去,豪不理會周圍人驚訝的眼光。

車內

只見夏如雪嘟著嘴,氣惱的扭過頭看著車外飛馳而過的街景,齊禹軒則一臉的狡詐的得意笑容,他真的很開心!很開心她對他的在乎!

"看樣子,我們雪兒還在吃醋呢!"齊禹軒滿是笑意的看著她的的側臉,故意伸長手臂圈住她僵硬的身體。

“拿開你的髒手啦!”一想到下午在辦公室內他與別的女人糾纏,她的心裡就像腫了一個硬塊一樣的彆扭,厭惡的拍著他的手臂。

“什麼?髒手?”齊禹軒挑高眉頭,怒火一觸及發。

“本來就是!”夏如雪無畏的回瞪著他,可惡的男人!花心大羅卜!

沉默。

一分種過去。

二分鐘過去…

兩人僵持不上,大眼瞪著小眼,誰也不讓誰。

齊禹軒深吸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為什麼這麼說?”

“隨便抱著女人猛親不是很髒嘛!”夏如雪抬了抬頭,不屑的道,說就說誰怕誰啊!

“…”齊禹軒的表情有點奇怪,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黑黝的眼眸如一汪泉水般閃著幽暗的色彩,盯得夏如雪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聽著夏如雪的話,齊禹軒忽然發現,自己不敢太快開口,因為心臟跳動的很快,停頓了幾秒鐘“那麼雪兒!是希望我只抱著你了!”

“我…”夏如雪呆住了,她是希望他只抱著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