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怎麼會像傻瓜一樣,看不出來呢!居然做出傷害她的事來!

看著他笑意盎然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嘲弄,彷彿看穿她心底的秘密一般,夏如雪憤憤的低下頭,徑自吃飯。但是臉上卻漸漸的如火燒般的紅了起來。

飯後,齊禹軒上樓去換衣服;因為感到室內有些悶熱,夏如雪躲避著,悄悄踱到院中的花園裡,夜色下的花園,暗香浮動,月影婆娑,陣陣涼風,似乎吹散了心頭的莫名的煩燥,她不由感到一陣舒暢,抬腳坐上了鞦韆上,輕輕的晃動。猶如紛亂的思緒,搖擺不定。

“外面天涼了!”溫柔的聲音伴著一個熟悉而溫暖懷抱,夏如雪驚了一跳,“你在想我?”低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伴著輕笑。

"..."夏如雪的沉默著,下一秒被抱得騰空,坐上有力的溫熱雙腿,齊禹軒如同抱孩子一般,親密的將她圈在懷裡,剛欲掙扎,卻只聽他沉聲,“別動!不然——別怪我…”聽懂他話裡的威脅,夏如雪彆扭的僵直著身體。

沉默似乎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夏如雪努力的找著話題,“為什麼對你爸爸那樣冷淡啊!”

"..."齊禹軒沉默著,當夏如雪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才幽幽的開口,"我十歲的時候,媽媽帶著我離開了那個男人!他的心裡只有工作與事業,根本沒有我們!從來沒給過我和媽媽一點家的溫暖。"從來沒有對誰這樣的傾訴過。

“所以你媽媽給你改了名子!?”原來他其實只是個可憐的孩子。

“媽媽不希望我繼承家族事業,怕我變得和他一樣冷漠無情,所以給我改了名子。”雙臂將她的身體擁得緊緊的…“可是她自己卻先離開了!”

“…”輕輕的伸出手臂;夏如雪安慰的拍著他的後背;“天下無不是之父母!我們做成子女的,應該學著寬容!”

"天下無不是之父母!?"齊禹軒微微抬起頭,咀嚼著她的話,沉思著。

“其實很多事情不是單純的用是和非來判斷!”夏如雪對上他深思的眼眸,認真的道,“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在世上最重要的親人啊!”

“他?”齊禹軒只是挑高眉,不屑的眨了眨眼。

“你也一樣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親人啊!”夏如雪卻耐心的勸慰著,她希望他能解開心結,活著開心一點。

“親人?哼!”齊禹軒的聲音幾乎從鼻子裡哼了出來。

“你爸爸真可憐!生了你這樣一個鐵石心腸的兒子!”夏如雪故意惡語相向。

“我鐵石心腸!?”

“當然啊!哪個爸爸不愛自己的小孩呢?你這樣揪著他的錯誤不放很無聊耶!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見他的神情有些鬆動,夏如雪口氣再加的篤定。

“才怪!他根本不懂得愛人!”齊禹軒反駁道。

“你才不懂得愛人哩!”夏如雪淡淡的埋怨道,“至少我能感覺到你爸爸是愛你的!”

“我們雪兒!還真是見解獨特呢!”齊禹軒嗤笑著說,她的每一句話都輕輕的撞擊著他的心靈,嘴上卻不肯承認。

“你還才真的是行為乖張呢!”夏如雪忍不住反唇相譏,不是她記恨,本來嘛,一想起這三天他可能天天都與女人在一起,她的心裡就是不是滋味,"天天與女人在外面鬼..."思想裡的話語卻無意中脫開而出,口氣說不出的酸楚。“混”被夏如雪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雪兒的話好像是——”齊禹軒笑出聲音,故意停頓了一下,“吃醋的小妻子!不如雪兒嫁給我好了!”這是他第二次向她求婚耶,他居然好緊張的等待她的答案,期待的等著她的答案,到底是是還是否!

"我不要嫁給花心大少!"夏如雪紅著臉掙扎著欲從他的腿上跳下來。

“我——沒——有!”齊禹軒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