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些小混混吧?”

彭軍微微一笑:“那就是了,這麼多年來,文娟的公司一直被壓著。說起文娟,真了不起,一個女人建立了這麼大的公司,而且從來沒有打著你的旗號,不容易啊。”

王躍的臉上露出一絲自得的笑容:“我的旗號也不管用啊。”

“你們這一家很有意思,曉寶是你兒子,卻靠著自己一路走到今天,是個可造之材。不過我總覺得你們夫妻跟他有點問題。在我的印象裡,他從來沒有提到過你們。”

王躍的神色僵了一下,半晌才嘆了口氣道:“我們欠他的。”

王躍本不是個多話的人,但是天下的父母都一樣,說起自己的子女時,話總會多一點,說了他之所以參軍的原因,彭軍還是頭一次聽說這件事,不由沉默了一下,道:“想不到在他身上發生了這種慘絕人寰的事,也真難為他了。”

王躍嘆息著道:“其實也怪我們,如果不是我們反對他跟那孩子來往,他們也不會偷偷摸摸地跑到那種地方去約會,也就不會遇到那種事了。從一定程度上來說,那孩子是我們害的。所以我們一直都覺得很虧欠,可是曉寶的脾氣您是知道的,倔得很,認準了我們有錯,自從進了部隊之後,就沒跟我和文娟說過一句話。”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彭軍長長一嘆,道,“王參謀長,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你的兒子,父子情深,我想,總有一天你們會冰釋前嫌的。”

“希望如此吧。”王躍的神情變得黯然了。

在燕華的一個賓館裡,陸漸紅見到了牛達,米新友正在陪他喝酒,地上放著兩個空酒瓶子,桌子上的酒瓶也已經空了大半。

見到陸漸紅進來,牛達揚了揚杯子,道:“哥,你來了,陪我喝酒。”

陸漸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人已經來了,倒也不急著問,便喝了起來。

三個人又幹掉了兩瓶白酒,牛達已經多了,捂著嘴巴衝進了衛生間。

米新友也有了九分醉意,話已經說不好了:“小……小鹿,達……達子……”

話未說完,人已經軟了下去。

陸漸紅衝進了衛生間,拍著牛達的背,牛達大聲地嘔吐著,吐得翻江倒海。

等腸胃裡都清空了,陸漸紅倒了杯水給他漱口,牛達漱著口,忽然扔了杯子,孩子一般撲進了陸漸紅的懷中,哭得不成樣子。

陸漸紅的心裡難受得緊,他知道牛達的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可是此時是多問的時候嗎?

“哭吧,宣洩出來就好了。”陸漸紅抱緊了牛達的肩膀。

稀里嘩啦地哭了一陣子,牛達居然在陸漸紅的懷裡睡著了,這簡直讓陸漸紅啼笑皆非,好不容易把這個壯得像頭牛的傢伙弄上了床,又把死狗一樣的米新友拖到床上,這才喘著粗氣坐下來休息,胸口的疼痛隱隱發作起來,氣悶得很。

歇了一陣子,陸漸經忽然看到房間的櫃子上放著一份紙質的東西,拿起來一看,頓時呆住了,怪不得牛達會哭得像個孩子一樣,原因居然是這個。

這是一份離婚協議書,林雨的字已經簽好了,上面寫得很簡單,一切財產她都不要,只要求牛不起讓她撫養。

這絕對是一個令陸漸紅震驚的訊息,前些日子回準安,林雨不還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間就提出來離婚了?

第0717章不知道的事

天黑的時候,這兩個夯貨才睡醒,陸漸紅並不在。

牛達撓著頭皮道:“大米,我好像看見我哥來的。”

米新友凝神想了一會兒,道:“剛才我好像也夢見他了,唉,達子,你是不是也做夢了?”

這兩個熊人在陸漸紅到的時候就已經喝多了,現在居然不記得陸漸紅曾跟他們在一起喝過酒,牛達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