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將軍也回來了,皇上說晚上要設宴給他慶功,宴請文武百官,剛內務府派人來說讓您準備準備晚上過去赴宴。”

蘇砡展眉尖輕挑,“全體赴宴麼,青松,你附耳過來,我有事交代你去辦。”

月光似水,灑在延禧宮青階之上。

“砡展哥,你今日的衣服好別緻。”雲瑞遠遠看見蘇砡展便跑了過來。

蘇砡展笑了下,沒有回答,倆人一同走進大殿。

此時宮中已經有人先到了,看見雲瑞跟蘇砡展的身影議論紛紛。

其中一位大臣摸著鬍鬚開口道,“一黑一白,果然很搭配,倆人樣貌普通,氣質卻是出類拔萃的。”

“黑衣的可是上次雙手書法的小侍?聽聞皇上去了他宮中一次不到半刻鐘便出來了,嘖嘖,人不美,有才也不得寵啊。”另一位大臣面露不屑的說道。

“噓,別說了,怎麼說他父親也是相爺,雖然今日相爺稱病沒來,但保不住被人傳話出去,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諸葛鏡銘身穿一身墨色軍服,被眾大臣圍著中間,大家紛紛給他道喜。

很快大臣們陸陸續續都坐齊了,今日人員眾多,幾乎所有排的上位的大臣都被邀請了,皇上牽著太后的手也走上了高位。

“今日大宴群臣,為諸葛將軍慶功,此次清除北晉侵擾,他功不可沒,朕甚感欣慰。我們今日不醉不歸,大家盡情暢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恆舉起酒杯與眾大臣共飲,俯視臺下時眼神卻不經意的與蘇砡展遙遙相碰。倆人均是一愣。趙恆連忙將眼神錯開對方,投在了雲瑞身上。蘇砡展疑惑的低頭,望了望自己的酒杯,今日他還沒喝酒,怎麼就有了那日的醉意,心中的滯悶感再次浮了上來。

再次仰頭,蘇砡展開口注視著南卿道,“皇上,南修儀的傷雖已見好,可也不能懈怠。微臣聽聞蛇肉有氣血雙補的療效,特意命人做了碗蛇羹送與南修儀。”

青松忍著笑意將蛇羹擺在了南卿的面前,果然看見他面色漲紅,緊咬雙唇,眼神死死的盯著蘇砡展。

趙恆沒想到蘇砡展會在此刻出聲還是為了南卿,低頭沉思。

太后在皇上身側開口道“蘇小侍費心了。南修儀還不寫過人家美意。”

南卿恨的牙癢癢確不能發威,只能低著頭對蘇砡展作揖道:“多謝蘇小侍。”

蘇砡展緩緩一笑,回禮道,“南修儀多禮了,蛇羹要趁熱喝療效才好,快趁熱喝了吧。”

青松忍不住笑意轉身偷偷顫抖著肩膀,心裡暗暗道,活該,讓他想害公子,自作自受去吧。

趙恆沉思過後,眼底閃過一抹光亮,似乎看清了什麼。轉身喊來夏役。

“去幫我查查,最近暖翠閣發生了何事。”

“是,皇上。”

蛇羹漆黑的一碗放在南卿面前,南卿捂嘴想吐,更別說喝了。此時被眾人看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抬頭望了望趙恆,滿臉的不情願。看皇上無動於衷,南卿又轉頭望向父兄。

南霖本想起身幫弟弟說話卻被南浩軒拉住了。

太后在高臺之上勸道,“南修儀,良藥苦口,別辜負了蘇小侍的美意。”

南卿狠狠拿起碗仰頭喝了進去,又吐出了大半“咳咳,咳咳咳。”最後捂著嘴跑出了大殿。

諸葛鏡銘起身舉杯道,“請皇上恕微臣冒犯,微臣想敬蘇小侍一杯酒,今日大獲全勝,他功不可沒。沒有他的妙計,微臣恐不能如此迅速的大獲全勝。”

趙恆挑眉。關蘇砡展何事?轉瞬又恢復神情,嘴角微揚。“無妨,今日舉國歡慶,隨意即刻,既然蘇小侍有功,朕當賞,可論功勞誰人也不及諸葛將軍,朕要先賞賜於你。”

趙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