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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火苗還在燃燒著,悄悄地吐著火信子舔著周圍的空氣。

我看著近在咫尺的他,僵硬地吞了吞口水。

他身子前傾,湊得更近,輕輕地笑了笑,開口說道,去,洗碗。

我手猛地一哆嗦,碟子碰到旁邊的碗,發出“鏗”的一聲響。

他身體退開,微笑哦啊著說道,乖,快去洗碗。

我流著淚在廚房搓碗,果然,果然他是在介意我的卷頭髮吧。

他在外面心情頗好地問道,你剛才樣子很可愛啊,在想什麼呢?

我叫,想你個大頭鬼!

洗完澡,我抱著筆記本在床上玩鬥地主。

我的網名是“紅顏禍水”,陪我玩的那人叫“藍色妖姬”,她加了我的QQ。

她說,我們的網名真是有緣哪,呵呵。

我發了個哭臉。

她問,怎麼了?

我回,牌爛。

她說,這還不好辦,我幫你。

於是一個農民赤裸裸地背叛了無產階級,做了我這個地主的間諜。

剩下的那個矇在鼓裡的農民還一個勁地發“你的牌打得真是太好了!”

邊玩邊聊,聊得興起,索性關了遊戲,專門聊天。

原來她也是我們學校的,真是應了她的那句話——真是有緣。

秦科洗完澡,坐上他的床上邊擦著頭邊問我,樂什麼呢,就看你一個人呵呵傻笑。

我盯著螢幕說,一個校友,玩鬥地主認識的。

她提出影片申請和語音影片,我點了接受。

一連線,我一看哪,乖乖。

我說,誒,你怎麼是個男的啊?

他笑笑,啊,不好意思,你以為我是女生吧。

我說,那你是不是Y大的啊?

他點頭說,我是——

他是啥還沒說完,他再也沒辦法說完了,因為秦科按了重啟鍵。的

我看著秦科,你什麼時候坐過來的?還有,幹嘛重啟我的電腦啊,我寫的東西還沒儲存呢。

他斜了一眼看我正在重啟的螢幕,說道,你寫東西寫到和男人影片去了?

我“切”了一聲說道,我哪知道他是男的啊?

他眼睛眯了眯說,你好像覺得自己很有理啊。

我又“切”了一聲。

他點點頭,靠在枕頭上悠閒地說著,算了,也是,不能跟腦袋空空的白痴計較。

我轉過頭,你說誰是白痴?

他直直地看著我,你。

我咬牙,你再說一遍?

他眼睛都不眨,乾淨利落地說,你。

我回過身把筆記本塞到床底下,轉頭就去掐他的脖子,叫道,你說誰是白痴?你可以說我是笨蛋,但絕對不能說我是白痴!

我掐,他擋,我踢,他壓,我整個人撲過去,轉眼間整個人就被壓倒了他身子底下。

他懸在我上方撇撇嘴,嘖嘖嘖,真弱。

我氣得要拿頭去撞他,他卻用額頭抵著我的額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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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樣的五體投“秦”。

等等,等等等等,這個氣氛怎麼覺得不對啊。

他怎麼呼吸越來越急促了?

秦科撥出的熱氣噴到我臉上,我自己好像也快缺氧了。

我推了推他,喂,快下來,你壓到我動脈了,我喘不過氣來。

我只聽到他模模糊糊地說了聲“笨蛋”,然後我的脖子一陣溼熱。

我打了個激靈,我說,你,你在幹嘛?

他將我的手扣在頭頂,在我耳邊說著,我前幾天那麼趕論文可都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