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可燒死我啦!”

沒等那慘叫聲落下,那褲衩兒男‘噗通’一聲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滾,我們又愣了一下,這時就見楊道爺盯著正在地上打滾兒的褲衩兒男。一咧嘴說:“這孫子……該不會真是……狍子吧?”

楊道爺話一出口,我們都沒回答,因為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不過,除了那張臉完全不像是一個人之外,這變態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甚至反應異常遲鈍這一點,簡直都跟傻狍子如出一轍,可是……

可是狍子明明已經在半個月前戰死了呀?

我們發愣時。那變態褲衩兒男一直在地上打滾兒,疼得直流眼淚,再看陳國生,也正躺在地上絕望地哽咽呢,每抽泣兩聲就乾嘔兩下,想吐也吐不出來,一雙手成爪子狀在地上亂撓一通,撓得地上的鐵板上都留下了道道抓痕,眼淚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淌……

又一看白龍,估計也被那褲衩兒男剛剛的熱情給嚇著了,此時此刻正傻愣愣地坐在床上,都不會動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終於憋不住一聲驚呼,然而就在這時,一陣笑聲已經從實驗室一端的一個夾層小房間裡傳了出來……

伴隨著那爽朗的笑聲,就見一個身穿黑西裝帶著黑墨鏡的男人已經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另外一個身穿白大褂、帶著黑色針織帽的年輕人。

第二個走出來的年輕人帶著一副黑框近視眼鏡,我們似乎從沒見過他,不過最先走出來的那人我們卻再熟悉不過,是楊死。

“楊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變態是什麼人?”

一見楊死走了出來,白龍第一個跳下了床,指著楊死就怒吼了起來,吼話時雙眼眼圈通紅不住地哽咽,眼淚差點兒奪眶而出,顯然被那褲衩兒男嚇得不輕。

“呵呵,別激動,他畢竟這麼久沒見到你們了,有點兒熱情過頭了而已。”

楊死這話說完,躺在地上打滾兒的褲衩兒男也已經停止了掙扎,站起來瞪了我們一眼,憤憤不平地瞪著眼說:“咋地啦?你們不認識我了咋的?唉呀媽呀,可虧我還賊拉拉想你們,你們一幫大san(山)炮也忒讓人寒心了點兒唄!”

這聲音這語氣,以及說話時的動作,這褲衩兒男簡直就跟傻狍子如出一轍,可還沒等我們明白過來呢,那褲衩兒男已經又用蹄子在自己身上狠狠拍了兩下,又哈哈笑道:“是我啊!周潤發!周潤發!我!”

“你……你真是傻……傻狍子?”

這簡直就像是一場夢,而楊死再度開口,卻已將我們從這不可思議的夢境中拽了出來,讓我們確定,這就是現實。

“你們沒看錯,他就是你們的傻狍子,半個月前我們的人收拾現場時在殘骸遍地的村子裡找到了他,他當時渾身重度燒傷,幾乎一點兒面板都沒剩下,我們的人都以為他已經死了,沒想到正要收拾他的屍體時,卻發現他還有呼吸,生命力簡直太頑強了……”

“那你介(這)不似(是)廢他媽話嗎?”

褲衩兒男回頭瞪了楊死一眼,扯著嗓子吼道:“你知道我們老家大興安嶺那疙瘩奪(多)冷不?唉呀媽呀,腦瓜子凍結冰、臉蛋子凍通紅、胯骨軸子凍脫臼,你冬天在外面尿泡尿,尿都離不開j。b就給你凍瓷實咯,大冰柱咂甩pie(屁)股後邊拉拉一冬,來年開春兒開凍了才化開,身子骨兒差的j。b都給你凍掉……就哥這體格子,煞(啥)事兒妹(沒)有……就一把火,還能把我燒死?扯啥癟犢咂……”

“呵呵,你這話說的確實不假。”圍邊叼才。

楊死笑了笑,又接著說道:“換了一般人,哪怕是一般的妖,這一把火燒下去估計也死定了……”

聽完兩人的對話,大家這才反應了過來,趕緊都從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