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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段上,靜如悠悠牡丹,行如彎彎楊柳,可媲昭君,宛如西施。此女子正是柳嶽澤之女柳月禪,她見葉龍如此慌張的在她房內,不禁問道:
“哥,你做甚麼?”
“阿妹,哥望你不在房內,甚是擔心。”葉龍見月禪雖面色憔悴,但無病狀,稍稍放下了心,又道:
“我和娘擔心你,明日阿妹隨孃親一同下揚州,路途遙遠,阿妹這般憔悴,哥心疼的緊。”月禪見葉龍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便安慰道:
“哥,月禪沒事,先前只在後園走走。明日哥不隨我們同去揚州麼?”
“阿妹,當下多事之秋,哥甚多要有事須辦。日後便去看你。你隨哥一同去勸慰娘吧,娘跪了一天,你又不出閨房,她連個傾說之人都沒有。”葉龍道。
“月禪任性了,這就同哥哥去勸孃親~”待合上廂門,二人相伴一同步入大堂。
秋夜瀟瀟,五六星光點點。
朝露瀅瀅,三兩水珠滴滴。
又是一日清晨,聞一聲馬啼,見柳葉龍立於馬車旁說道:
“娘,我不久後便下揚州看望你和阿妹~”說罷,望了一眼月禪,囑咐道:
“阿妹,好好照顧孃親!”,月嬋聞言點點頭。葉龍放下轎簾,轉身策另一匹馬朝京城而去。楊氏依依不捨,從轎子裡探出頭道:
“龍兒啊,要記得來望娘。”無奈柳葉龍已行去一箭之地,未曾聽見。楊氏見他離去,極是不捨。月禪見狀,勸慰道:
“娘,哥很快便會來探望我們的。”剛要繼續說下去,忽覺轎子猛得搖晃,轟然大震,險些倒翻,馬匹驚啼,楊氏與月禪大驚。待得轎子稍稍安穩下來,只聞府下馬伕破口大罵道:
“你這小廝,京城騎馬便不看路了麼?撞到人可如何是好?”楊氏和月禪揭開轎簾,朝馬伕所罵之人望去,但見一衣著髒亂不堪的少年躺在道路旁,滿臉疲倦,胸口劇烈起伏,呼吸急促。他身旁的馬匹倒地不起,已然暴斃。月禪見這少年如此疲倦,卻死死望著前方,再瞧他雙眸。其目光卻炯炯有神,不像蠻夷匹夫,便對馬伕道:
“王叔,你莫要罵了,他撞上馬車,傷輕不得,你望他受痛沒。”馬伕聞得此言,翻身下馬,走到那少年跟前道:
“你沒事吧~”話一出,卻見那少年乾咳一聲,手拿大刀翻身而起道:
“懇請大叔借我一馬,我欲趕往長安城南。”說話之人,正是紅楓林與倪龍飛、彬彬道別的謝雲逸。那馬伕聞言大驚,此少年非但未受傷,且是精力甚沛。但見他手持大刀卻又著書生衣著,迷惑不解。楊氏見這少年氣宇軒昂,眉間透出書生之息,衣裝雖破堪但質料不菲,又聽聞他的談吐,甚覺他乃某富家子弟,便道:
“這位少家,現下長安城因謝太傅一家被治逆反罪,尤以長安城南甚為動盪不安,你如若要去,當過幾日前往。”雲逸見這說話之人衣著臻致,雅和高貴,心想定是富貴之人,便道:
“這位姑姑,我欲此刻前往城南,懇請借我良馬一匹!”楊氏見他喚自己姑姑,心中頓生親切之意,正欲答應,卻聞月禪先一步喚道:
“王叔,你讓隨同的家眷讓出一匹馬來,給這位小哥。”雲逸聞言大喜過望,見一下人牽馬而來,便作揖道:
“多謝姑娘!”正要問其姓氏,餘光尋到“柳府世德”門匾,便道:
“柳家之恩,雲逸定當報答!”說罷,掏出隨身玉佩放在月禪腳下,翻身上馬,疾速朝城南而去。楊氏與月禪正要問其姓名,已然只能見到雲逸逝去的身影。月禪心道:
“這人好生奇怪,欲道報恩,卻連自家姓名都忘而告之。”雲逸此際已是逃犯,又豈能報得姓名。
“這少家談吐風雅,氣宇軒昂,我便能瞧出他已落難,卻把隨身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