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心,她懂的,那是一種悽迷的憂傷。

“可惜,他終是看不到的。”這一聲低喃後,鏡前的紅衣女子站起身子,“小姝,扶我去琴架旁吧,我想撫琴。”

琴聲委婉連綿,幽幽蜿蜒,緩緩流淌。

男子站在梨樹下靜靜看著女子撫琴,心情如琴聲一般靜謐,卻突然想念起了另一種琴聲。

悽婉,憂傷,如孤雁長鳴,卻又幽思纏綿,似在向某個男子傾訴著她的憂傷情懷,那般悽楚。

直到今日他才明白,原來那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