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毒,呵呵,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她逼近男人一步,笑得淒厲:“既然這樣,你何苦不殺了我!?殺了我,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她緊緊盯著他的眼,咬唇,“殺了我,就能解你的恨!”她將下巴抬高,閉上眼,一臉堅決。

男人深深看一眼那臉絕望,伸出手細細撫摩那凝白纖細的玉頸,沉道:“你未免太過天真,焦玉卿。殺了你,便是解脫了你。你以為本王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女子身子挺的筆直,嬌豔紅唇被貝齒咬出細痕,只見那濃密羽睫顫動,她哽咽起來:“我現在不求你能放過我,只求你放過所有無辜的人。我的命是你的,你要便是,不要我也會還了你,只求抵清所有欠你的債!”

“你,休想!”男人暴怒,他一把握住女子瘦弱的肩頭,欺身上前狠狠吻住她倔強的唇瓣,恣意欺凌,阻退那咬破唇瓣的貝齒,展轉吸吮。

女子任他欺凌著,不動不應,卻是流下兩行清淚。

那絲鹹澀立即染上男人霸道的唇,他利眼一沉,抱了女子清瘦的身子抵在旁邊的梨樹上,薄唇欺身而上,展轉那凝白玉頸,重重吸吮,那抱著女子身子的臂膀漸漸縮緊,似要將她揉碎。“你休想逃脫本王,這輩子本王都不會放了你!該死的你,不許你這麼冷漠!”

他怒著,遊移在鎖骨上的薄唇加重力道啃咬,欲恣意打破女子的淡漠。

玉清任他撕扯著身上的衣,眼淚成串,“放了我,也放過你自己,孟素月她並不想看到你這樣。”

男人身形一頓,摟著她的臂膀鬆懈了下來,他抬起頭,狂亂的利眼裡閃過一抹痛苦。他放下玉清的身子,深深看一眼她臉上的眼淚與傷痛,轉身離去。

女子抓住凌亂的衣,靠著樹幹慢慢滑下身子。看著他急促消失在梨林的高大身影,她咬緊唇瓣,無聲哭泣。

梨林一見,再無他的身影,卻傳出表哥被他放出來的訊息。

玉清吃驚,顧不得大病初癒後的虛弱,讓丫鬟帶著,一路小跑,來了表哥的所在地。

那是王府的膳堂,瘦弱不少的表哥正帶傷擔水,那木桶的“咯吱”聲,隨著男子擔水的顛簸搖碎玉清的心。

“表哥……”她靜靜站在迴廊下,心疼的看著這個為她吃盡苦頭的表哥。

男子見了她,立即放下肩下的擔,往回廊而來。

“為什麼他還是不肯放過你?”玉清看著男子臉上結痂的傷痕,心裡更是萬分愧疚。一切,全是因她而起啊。

男子憨厚一笑:“是我自願留下來的,表妹你不能一個人留在這裡。”

“表哥。”玉清鼻頭一酸,哽咽:“你留在這裡會受到傷害,表哥你回到鳳姨的身邊去,她老人家需要你。”

容名宗看著女子的淚,正色起來:“表妹在這裡更會受到傷害,雖然我力量薄弱,但我希望能陪在表妹的身邊,盡我的全力保護表妹。”他深深看著素衣女子,再道:“我不能看著表妹受苦。”

“表哥,你何苦……”玉清咬緊唇瓣,再不能言語。這一刻,她對這個男子的愧疚感更深。她從不曾想,一次出逃,一場認親,她害了無辜的人。那纏在她身上的網,是鋪天蓋地,是淹沒,她越是掙扎,越是會傷害到無辜的人。

她對錶哥的傷害還不夠嗎?如果沒有她的求助,他本可以平靜的娶親生子,侍奉鳳姨,平安過這一生。卻為了她,受這般苦。

“表哥,回去鳳姨身邊好嗎?玉清……不能再害了你,而鳳姨,不能沒有你。”

“玉清,我……”容名宗有些激動起來,他憨厚的臉漲紅,似是要急於傾訴,最後卻又化為平靜:“我已跟乾孃說了這事,乾孃她答應讓我留在這裡。”

玉清心裡萬般難受起來,她一直不明白鳳姨為何突然要將她往這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