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收了她,聶昕才勉為其難當做善事,去找了吳老師,說要提高她不死不活的成績。

宋源聽著直撇嘴,她們太不瞭解聶昕了,如果他不想搭理你,就算你拿根繩子在他面前當場上吊,他估計連一個眼神都欠奉。事後如果硬逼著他表態,他一定像看二百五似的看著你說:〃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該死,我還有什麼理由救她!〃

有這樣邏輯雖然談不上錯,卻著實讓人很頭疼。

宋源把廁所裡聽來的話挑挑揀揀,去掉自己沒做過的,把聶昕做過的拼一起,就不難得出上面令人滿意的結論。

不過,聶昕是那種說到必做到人,她每天活得戰戰兢兢的,就怕他某天突然發力,以狂轟濫炸的姿態讓她提高成績。到時候,難看的,就不單單是數學成績了。

說到成績,宋源一言三嘆,真真是苦不堪言。

如果說她的語文成績是尚且足以支撐著她在實驗班站穩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