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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讓汴京成為一座孤城。”
“卑職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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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充剛剛才出任開封府尹、河北兩路安撫使,天子趙構給他承諾是做完這個任期,封他為知政事入相,正是得了這個承諾,杜充才勉強答應重新返回開封府。
但此時,杜充為他的決定懊悔萬分,君子不立於危牆,他卻使自己陷入險地,一個接一個的壞訊息傳來,讓他深深感到了金兵的強大和宋軍的軟弱無力,以及對自己的命運無法掌握。
杜充也想過逃離汴梁,但金兵四面八方的存在又使他不敢冒險離開汴梁,這些日子,杜充惶惶不可終日,卻又無計可施。
這天下午,杜充獨自一人在府中飲酒,外面不斷傳來民夫訓練奔跑的喝喊聲,令杜充極為厭煩,宗澤不聽自己的勸告,強行在汴梁推行軍民令,下至十四歲少年,上至六十歲老翁,皆要編入軍隊訓練,這是要全城軍民與汴京共存亡的姿態。
這時,門外有老管家稟報,“老爺,外面有客人找,說是老爺的故人。”
“故人?”杜充眉頭一皺,“叫什麼名字?”
“他說叫陳然。”
杜充一驚,陳然不是河間府通判嗎?還是自己出任河北轉運使時一手提拔的心腹,他怎麼來了?
杜充心中疑惑,但還是連忙道:“請他來見我!”
不多時,一名三十餘歲的文士快步走了進來,笑眯眯抱拳道:“明公別來無恙乎?”
杜充上下打量對方,只見他氣色很好,長得也胖壯,完全沒有顛仆流離官員的面黃肌瘦,杜充便驚訝問道:“文清,這兩年你在哪裡?”
陳然微微笑道:“當然是在河間府,我現在是金國的河間知府。”
杜充騰地站起身,厲聲問道:“那你怎麼會在汴梁?”
“兄長稍安勿躁,請坐下聽我慢慢說,我其實是為幫助兄長而來。”
杜充慢慢坐下,哼了一聲道:“說吧!想怎麼幫我?”
“我只問兄長一句話,杜兄想不想入臨安為相?”
杜充微微愣住了,半晌他搖搖頭道:“現在命都快保不住,哪裡還有別的想法?”
“兄長想回臨安還不簡單嗎?我一句話,兄長就能順利回臨安,沒有任何人敢攔截兄長。”
陳然話音剛說完,外面忽然傳來腳步聲,老管家急聲道:“老爺,張虎率人上門,說老爺府中有奸細,要進來搜查!”
陳然頓時臉色大變,急抱拳道:“請兄長救我!”
“你別怕,我是開封府尹,是朝廷戶部尚書,一個小小的統領敢來搜查我的府邸?”
杜充讓老管家帶陳然去內宅女眷房中躲藏,這才不慌不忙走出去。
在府門外率軍等候的張虎正是李延慶的心腹,因為宗澤缺少精幹的情報頭子,向李延慶求援,李延慶便將張虎介紹給他,被宗澤任命為情報營統領,率一千人搜查城內的奸細。
張虎不負宗澤的期望,一連端掉了七個金兵的情報窩點,基本肅清了城內的金兵奸細,得到宗澤的高度評價。
張虎知道杜充不可靠,便派人暗中監視杜充的府邸,就在剛才,張虎得到快報,杜充府上來了一名可疑之人。
這時,杜充慢慢走了出來,冷冷問道:“張將軍有什麼事?”
“剛才有人彙報,有不明人士混入府尹家中,卑職擔心府尹安全,所以特來檢視。”
“如果張將軍真是擔心我安全,我多謝了,可如果張將軍是另有企圖,哼!我一定會讓宗澤給我一個說法。”
張虎淡淡一笑,“這麼說,府尹的府上確有客人?”
“我沒有什麼客人,但也不想讓別人來打擾,你走吧!”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