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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成為眾多抱著一夜暴富夢想人們的聚集之地，到了上海灘，就會發財，在當年，人們便是如此心態，只是，大浪淘沙，優勝劣汰，在這座繁華的都市之下，更不知埋葬了多少的屍骨和夢想。

晚上十一點左右，飛機在上海虹橋落下，趙小寒和阿牛兩人走出貴賓通道，在一片夜幕之下，總算見識到了這一座擁有無數傳說的城市，在這座城市，有杜月笙，有黃金榮，有戴笠，還有許文強，丁力，馮敬堯。

比起燕京的天氣，上海的天氣溼潤了許多，天空中，還飄灑著朦朧的細雨，和趙小寒上一次去杭州的感覺差不了太多，空氣中，都有一種淡淡的粘稠，轉過身，看著身後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的虹橋機場，趙小寒的嘴角忽然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來：“上海，我來了，你歡迎我嗎？”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在虹橋機場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相對而言比虹橋更熱鬧的地方，上海市的市區浦東新區，陸家嘴附近，住進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裡，今晚，韓非並沒有在上海，也沒有來上海接機，本來韓非打算派人過來的，不過被趙小寒婉拒了，他更想趁著韓非還沒有到來之前，好好的看一看這座國際性的都市。

在華夏，能和國際接軌的城市，也不過屈指而已，當然，上海，便是那其中之一。

等到在酒店裡安置好了之後，已經是晚上一點左右了，站在二十八樓的視窗，俯身看去，那耀眼的東方明珠，看起來是那麼的漂亮，誘人，夜色下的上海，是那麼的漂亮，怪不得，上海還有一個稱呼，叫做，夜上海。

一根香菸點燃，不過才剛剛抽了一口，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看著上面顯示著的未知號碼，趙小寒嘴角一揚，接通了電話。

“到上海了？”對面，傳過來了韓非那熟悉的聲音，聽到韓非的話後，趙小寒嗯了一聲道：“到了。”

“今晚想去什麼地方看一看？外灘，東方明珠，遊輪，還是看一看地下賭場？如果你想找姑娘的話，我恐怕幫不上你什麼忙，在上海待了那麼久，什麼我都熟，就是對找姑娘的地方不熟。”

“隨便走一走，看一看，走到什麼地方算什麼地方。”

“酒店的地址發給我，明天早上十點，我去找你。”

“浦東新區，陸家嘴，希爾頓大酒店，2812房間。”

電話結束通話，趙小寒輕輕的伸了個懶腰，按理說，他剛從飛機上下來，舟車勞頓，理應休息一下的，但是，他卻無一絲睏意，如果明天韓非來了，恐怕他就不會有那麼多悠閒的時間，好好的去看一看上海這一座夜的城市了。

“阿牛，走，我們下去看一看。”

說走就走，人生，就是應該如此。一句話說完，趙小寒轉身就走出了房間，身後，手裡夾雜著一根香菸的阿牛在聽到趙小寒的話後，急急忙忙的掐滅自己的香菸，拿起房卡，轉身就跟了出去。

凌晨一點的天氣，有點冷，準確的說，是上海的天氣，比燕京的要冷，臨出來前，趙小寒穿上了一件黑色的外套，微風吹拂，倒也不會感覺到一絲的冷意，夜晚的上海，依然是那麼熱鬧，人來人往，偶爾有幾對情侶親密的摟在一起，肆無忌憚的秀著恩愛，偶爾也會有幾個喝醉的老男人，懷裡抱著一個年輕的小姑娘。

你們說，他們的關係會是父女呢，還是兄妹呢？或者說，他們是乾爹和乾女兒的身份？這一點，趙小寒猜不到，也不想知道，或許他們只是普通的情侶關係呢？誰說這年頭，老牛就不能吃嫩草了？

在上海，顯然沒有在燕京輕車熟路，兩個人，完全就是憑藉著感覺到處亂走的，也沒有一個目的地，真的就是走到哪算哪，半個小時後，在一家看起來陣勢很大的酒吧前，趙小寒忽然停下了腳步。

“夜上海”，一個很有氣勢的名字，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