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很慶幸能夠娶了你。至於接納不接納你,需要我們兩人共同努力!”

“願主保佑你!”愛麗絲在鄭二哥面上輕吻一下。鄭二哥把妻子的手握的更緊。

“二哥他這回回去,會不會……”嫣然進到屋裡開始收拾行李,聽到丈夫進門的聲音就順口和他說話。容畦走到妻子身邊,幫著她收拾:“你是怕會不會再起衝突?你想,我們都收到訊息了,岳父那邊怎麼會收不到訊息。揚州離京城更近,二哥他想去,只怕是要阻攔岳父答應些什麼。”

能答應什麼呢?不就是兄弟們要一條心,讓整個鄭家蒸蒸日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各自分開?嫣然想到這裡就覺得眼睛一酸:“我心裡很難受!”

容畦能明白妻子心裡的難受,她從來都認為,整個鄭家是和睦的,偶有一點小衝突也很快消失。如果上次的衝突讓嫣然發現鄭家,其實並不像她相像的那麼和睦,那麼現在容畦的話,就是揭開另一道面紗,告訴嫣然,並非所有親情都是無私的。那些親切地對你笑著的人,想的,也許是在你身上多撈些好處。

“嫣然,你不需要難受,做錯事的人並不是你。你我都要記得,處事要公,而不是用別的名頭,犧牲一個孩子去成全別的事情!”嫣然點頭:“我明白。”正因為明白,所以才更為傷心。容畦沒有再說別的什麼,只是把妻子的手握的更緊,嫣然靠在丈夫肩上,只有進京走一遭,才會知道,有些事,斷了更好。

看著在身後的廣州城,嫣然長呼一口氣,怎麼都沒想到這趟出門會是這樣離開。

“嫣然,你是不是還在想,我對愛麗絲的付出更多些,而愛麗絲在坐享其成?”鄭二哥的話打斷了嫣然的思緒,嫣然搖頭:“不,現在我並不這樣想,或者,等下一次來廣州的時候,我能和愛麗絲變成很好的……”

朋友兩個字在嫣然的舌尖,過了很久才說出來。鄭二哥笑了,只是不知道,這次離開廣州,嫣然要什麼時候才能來到廣州。而鄭二哥也希望,那時嫣然會和自己爹孃一起來到廣州。

“娘,舅舅,又要坐船了,又要出遠門了!”馨姐兒跑進船艙,有些不高興地和嫣然說著。

嫣然捏捏女兒的臉:“這才坐多久的船?從你舅母的家鄉到這裡,要走足足地八個月呢!”

八個月?要這麼長?馨姐兒的小臉皺起:“那成天只在船裡面,會不會很悶?”

“悶也沒有辦法,為了賺銀子。馨姐兒,你要知道,銀子可不是那麼容易掙的!”嫣然溫柔地和女兒說話,鄭二哥的唇微微往上翹,也許,自己想要的那幅景色,很快就可以實現。

容畦從外面走進艙,看見鄭二哥的笑也和他相視一笑,哪有什麼真正越不過的坎兒,不過是要靠一家子互相努力,彼此理解罷了。

到京城時已是十月下旬,看來今年只怕趕不回揚州了。嫣然進了宅子,稍事休息後就問這宅中的管家,鄭老爺子情形如何?

“親家老太爺身子骨一向好,這病,也是二月發作的,原本以為入夏會好些,誰知過了夏反而重起來,因此才給廣州送信。親家老爺比奶奶您早到了個把月,一到也沒在這住下,就去親家老太爺那邊侍疾了!”

嫣然聽了管事的話,算一算時間,自己爹果真比自己到的早多了。想來爹他是心急如焚吧。嫣然表示知道了接著就問:“我娘和我弟弟沒來?”

“親家老爺說,小哥兒還小,總不能帶了出門,就讓親家太太和小舅爺在家料理些事情。親家老爺還說,小舅爺也該經些事了!”嫣然瞭然一笑就讓管事的下去備上一些藥材,好去鄭家那邊探病。

“二哥說,他也要去!”容畦等管事走後這才開口。

“二哥啊,就是這樣嘴硬心軟!”嫣然的話讓容畦笑了:“若不是嘴硬心軟,換了別個,早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