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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做到。”
圓子見她前來,理所當然要行禮,身子剛剛俯下,那條惡犬便動了!
它風馳電掣一樣撲過來,目標是他的後頸。
圓子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魏紫昭身上,並且動作不適合防守攻擊。
這一擊,似乎逃無可逃。
所有惡犬都站了起來,背毛豎起,呲著牙,緊張地觀察著形勢。
它們是惡犬,兇殘十足,懼怕退縮,只因對方比它們更強。
只要對方稍許露出破綻或是軟弱,它們就會立刻反攻,毫不猶豫地把對方撕成碎片,再吃下肚子。
魏紫昭滿意地翹起唇角,她之所以過來,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可惜,偷襲的惡犬敗了。
圓子就勢往下一矮身子,趁它撲空的同時再次抓住了它的後腿。
惡犬發出了悽慘的怪叫聲和求饒聲。
他沒有任何慈悲心,把它摔打得腦漿灑了一地,照樣將它撕成了兩半。
餘下的惡犬逃了,狗奴根本拉不住。
魏紫昭淡淡地揮揮手,狗奴如蒙大赦,匆忙把惡犬帶下去,另一撥人則上來收拾打掃衛生。
圓子負著雙手,靜靜地看著魏紫昭:“殿下可還滿意?”
魏紫昭眼裡波瀾不驚,不期然間,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她冒著風雪,從酈國京城帶著何蓑衣逃走,於雪夜裡被那個男人射了一箭,險些死去的事。
想起她和李尚利用端仁引誘重華入彀,欲用火攻,反而大敗退走的那個夜晚。
她這一生中,所有的失敗都來自於東方重華,何蓑衣只能算是幫兇。
魏紫昭看著圓子,聲音沙啞:“本王很滿意,今夜你便伺寢吧。”
圓子得意而驕傲地翹起了唇角,他低下頭,露出一個年輕男人特有的、自以為是的笑容,低聲問道:“那麼,殿下會不會嫌我太過粗魯狠辣?”
魏紫昭冷笑如刀:“不,那是因為你沒見過本王的粗魯與狠辣。”
斧頭調轉輪椅,把她推出了這座又髒又臭的院子。
百尺仍然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圓子邁開長腿,朝他走去。
百尺穿了一身雪白的錦袍,袍上有暗紋,月華一般美麗。
圓子走到他面前,粗魯地拉起他的衣襟袖子擦手。
惡犬的血和髒物,盡數沾染在百尺雪白的錦袍上,慘不忍睹。
眾男寵和下人們看得膽戰心驚。
前幾天,突然出現的百尺讓受寵好幾年的七郎毀去所有,而此刻,這個手撕惡犬、屠夫一樣的劉爵爺,居然如此踐踏挑釁百尺。
百尺臉色慘白,雙手緊握成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他不是貪生怕死的懦夫,他只是太想報仇而已,他不是害怕這個狂妄無恥的瘋子,他只是不想惹得昭王不高興,功虧一簣。
“忍得真辛苦啊,我若是你,便站起來打一架,贏的人留下,輸的人滾!”
“刺啦”一聲響,圓子把百尺雪白華貴的錦袍撕爛了,擦乾淨手之後,他將這塊布料端端正正蓋在百尺的頭上,不明所以地輕笑一聲,揚長而去。
百尺抬頭,雙目已然赤紅。
他知道自己就快要忍不下去了。
昭王府的下人貼心地給劉爵爺準備了香湯沐浴,劉爵爺卻粗魯地說:“鄉下來的土包子,哪有那麼多講究。”
他站在水井邊,打起井水往自己身上衝。
衣料**,緊緊貼著他的身體,將他健碩修長有力的肢體和肌肉完美地體現出來,讓人不敢直視。
禾苗和顧舟趴在牆角偷看,顧舟最多羨慕嫉妒恨,禾苗卻是臉紅了。
因為她想起了昨夜圓子說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