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啟文小朋友好心提醒道。

“。。。。。。”扯了扯嘴角,沈知秋有些無語。

“你以為剛剛那群男教師興奮什麼,就是因為小萱萱過三天要來了呀。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三天後是這所大學成立三百年的校慶。”蘇啟文挑眉說道:“據說因為正正好好年滿三百年,校方很是重視,中央的領導也會來。”

“喂,那天可不可以請假。”沈知秋眉毛跳了跳,話說,他怎麼有種不好的感覺,尤其是此刻,他忽然想起送那女人出玄關的時候,她那莫名其妙的微笑。

“當然不行!”蘇啟文搖了搖手指頭,表情認真道:“我都說了,校方很重視,而且呀,校長也下達了指示,不允許任何一名教師請假,何況,估計也沒有人想請假。”

“。。。。。。”

“喂!秋子,等等我,你走那麼快乾什麼!”看著疾步而去的沈知秋,蘇啟文不禁嘆了口氣,萱萱,看來你想真正和他成為朋友,似乎時間要很長。。。。。。

三天後。。。。。。

如果讓沈知秋形如現在的校園情況的話,他感覺只能有四個字形容——張燈結綵。。。。。。禮炮聲,飛揚的白鴿,不知從哪裡搞來的數不盡的氣球飛在天上,一切的一切都彰顯著熱鬧的氣氛,清新的校園內,翠綠的綠意在風中揚起,日光透過林間的縫隙斑駁的落在地上,熱鬧中淡淡的溫馨,似乎美好的令人心神都凝固在這一刻。

結伴而行的路人興奮地走在羊腸的小道上,那四處張望的視線總是定格到一處一位名叫沈知秋男子的身上,而那樣的視線有豔羨的,欣賞的,甚至還有嫉妒的。。。。。。比如說,一直潛伏在他身後的若干名男子。。。。。。

沈知秋嘆了口氣,真是拜他身邊這位女士所賜,讓他好好的觀賞風景的時間,受到這麼多關注,尤其是他身後充滿殺機的視線。。。。。。瞄了一眼身邊的女子,沈知秋眼中閃過一襲欣賞,只見女人身著一身高檔套裝,長髮被盤起,慵懶中淡淡的嫵媚,但跟多的是給人一種幹練沉穩的感覺,那樣的氣場,如果偏要讓沈知秋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女王。。。。。。

“怎麼,沈老師不舒服?”季詩萱看向高於她半頭沈知秋,微揚的唇角下,淡淡的笑意從嘴角蔓延。

“啊,沒有。”扶了扶眼鏡,沈知秋淡淡的說道。

“但是,我怎麼看沈老師沒有什麼精神?”她看向他,聲音溫和的說道:“難道說是沈老師不喜歡為我介紹一下學校現在的變化?”

“當然不是。”心中咯噔一下,沈知秋撓了撓頭,喵喵,這女人觀察還真是細緻入微,不好惹啊。。。。。。

季詩萱不知可否的淡淡一笑,忽然,她一頓足,在一棵樹下停下,慢慢的走了過去。有些不解的跟了過去,沈知秋站在她的身後,靜靜地看著她冷豔的絕美容顏,探頭,便看到那棵樹上刻著一把小傘,似乎是被刻了很長時間,小傘的刻痕有些模糊,而傘下,傘柄的一旁刻著模糊的兩個字,沈知秋扶了扶眼鏡,睜大了雙眼才看清那兩個字貌似是‘萱萱’,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傘柄的另一旁卻沒有任何字樣。

這時,季詩萱緩緩轉頭,看向沈知秋微笑道:“這個,是我十五歲那年刻得。”

她的笑淡淡的,恍如微風一樣飄渺。

“哦。”點了點頭,沈知秋仍舊盯著那把小傘。

似乎是看出了沈知秋的不解,季詩萱用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刻痕,語氣有些緬懷道:“這傘下只有我的名字。”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恍惚,眉宇間,淡淡的憂傷從眼角瀰漫,“傘的另一處是沒有名字的。”

“對不起。”嘆了口氣,沈知秋抿嘴道。

她忽的一愣,只因他莫名其妙的道歉。“為什麼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