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螟蛉女。只是你身上有傷,婚禮又等不及,所以這拜禮我已然和靖安侯說好便等你好了再去行,她不會挑你理的!

好了,你若還有什麼問題,便現在說吧!”

聽太女說完,蘇無畫才終於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弄明白了個大概,只是這太女言語中很是有些含糊,她真叫蘇無畫問,蘇無畫卻是不知道該從何問起了。於是想了半天,蘇無畫才憋出一句道:“老……我就是想知道,究竟是誰……媽……把我害的這樣慘!”

聽到蘇無畫這極力壓制粗魯的一句,三皇女使勁撇了一下嘴,太女有些愕然的頓了一下,而後才道:“這個,本來不想告訴你,不過你既然問了,那麼本宮也不好隱瞞,害你的人乃是德侍君所出的和山帝卿。

雖說母皇已經罰他去空禪寺面壁思過了,但只要德侍君的聖眷還在,遲早有一天還是會招他回來的。你日後成為了皇家駙馬,少不得也是會和他們見面的,提防一下也是好的。

你還有別的問題麼?”

傻傻的點了點頭,蘇無畫又道:“那我什麼時候成親?”

三皇女一聽哼了一聲便將臉轉了過去,倒是太女臉上有些失笑,道:“母皇有旨,就在這個月十六。還有三天,你可要快點好呀!”

又和蘇無畫解釋了一些有用沒用的,太女和三皇女便一起離開。直到兩人並肩坐上了馬車,三皇女才恨聲道:“你看看這個粗俗的女人,照商雲雪差遠了,怎麼配的上承宣?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三年前就……”

“夠了,不要再提商雲雪的事情了,尤其是在承宣面前。至於這個女人,雖然為人粗俗些,但我看承宣嫁給她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況且這樣的人不是更好哄麼?想必給她些甜頭,就能對承宣好。所以,為了承宣,你以後最好別給她臉子看,知道了麼?”

“唉~”狠狠的將拳頭擊在了馬車壁上,三皇女咬牙道:“我知道,我不會給承宣製造麻煩的!”

兩個人這邊議論著如何擺平蘇無畫,卻不知蘇無畫心中正也琢磨著怎樣對付這些高高在上的皇女。

她可不是隨便幾句話就可以糊弄的傻瓜,說什麼為了那個什麼承宣的貞潔,雖然是女尊社會,但皇帝的兒子怕是被人玩爛了也是有人搶著要的,怎麼會便宜她這個兇手?

更何況這個太女說話的語氣似乎很客氣,但分明也是把她當乞丐般看不起,而再看那一直不待見自己的三皇女態度,分明是除了自己外,那位帝卿應該還有更好的選擇。看來這貌似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恐怕是另有由頭。

不過蘇無畫也知道自己現在無論想怎樣也白搭,畢竟傷勢在這裡,實力也在這裡,想要擺脫這被人擺佈的日子還得慢慢計劃著來,現在還是養好傷吧!畢竟想要跑,首先還得能走才行!

當然,蘇無畫也知道自己的傷勢,三天內想要行走是不行的,只能徐徐圖之。所以三天後,她便乖乖的換了一身新衣,而後被人抬著去了御賜的含山駙馬府拜堂。

喜來帶驚

雖說一直被人抬著有些不雅,但好在這裡的婚禮習俗不同現代社會的,因為女子地位崇高,跪拜的事兒是沒有新娘的份兒的,所以蘇無畫只需在儀式時單獨坐在上位,等新郎給自己磕了三個頭,牽著入洞房便完事兒!倒也說不上什麼辛苦!

只是整個過程卻有些冷清,大概是因為皇帝陛下也覺得她這位駙馬現在無論是形象還是出身都拿不出手,所以下旨,借皇室提倡‘孝友恭儉’為由,將整個儀式搞的低調的不能再低調,並且不許百官送禮慶賀,以至於觀禮的除了蘇無畫即將拜為幹父母的靖安侯夫婦,就是太女、三皇女和幾個承宣帝卿身邊伺候的小侍,其餘人等一概都不見!

不過蘇無畫倒也不在乎這些個,反正她會和這個自己玩過了卻根本不記得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