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一下,我想問一問您,您這裡是不是經常有一個叫顧子陽的年輕人光顧?”

“顧子陽?”聽到對方竟然是要找顧子陽,老闆不由得失聲驚呼起來,連忙扭過頭,望向一臉疑惑的顧子陽。

而其餘人,也跟老闆一樣,紛紛朝顧子陽望去,目光有的疑惑,有的詢問,有的豔羨不已……

顧子陽也沒想到這美婦來這裡,竟是為了打聽自己,心下一動,正要答應。這時,一道yīn陽怪氣的聲音卻率先響了起來:“小子,你就是顧子陽?”

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道貌岸然的王德興。王德興看著顧子陽的眼神,極為不順眼,語氣中更是充滿了不耐,我們降下身價來找你,你居然坐著不應,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左青茹眉頭一皺:“王德興,麻煩你客氣點!”

“青茹,你又不是沒看到,這人年紀才多大啊,說句難聽的,他長齊毛了麼?說他能治好你母親,你信麼?咱們還是回去吧,我朋友說認識一個國外的醫生,醫術很好,我可以出面幫你請那醫生來為伯母治病。”王德興苦口婆心地勸了起來,倒是不忘踩一踩顧子陽。

“王德興!你介紹來的醫生還少麼?每一個你都說醫術很好,但結果怎麼樣?”然而,王德興雖然說得很有道理,但得不到美婦的好臉sè,“這次我來這裡,是來請人的,你別幫倒忙。”

說完,左青茹也不理王德興難看的臉sè,緩步走到顧子陽面前,臉上已經換上了溫和嫵媚的笑容,遞出白皙的柔荑,笑道:“您就是顧子陽吧?您好,我叫左青茹,希望您別介意我的唐突。”

“沒有沒有,您好。”顧子陽鼻子裡聞著從左青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雅清香,大大方方的和左青茹握了一下手,隨即便鬆開。他雖然對王德興口放厥詞有幾分厭惡,但對這個溫婉成熟的美婦,卻有著好感。

左青茹見顧子陽握了一下她的手便很快放開,並沒有像一些人那樣趁機揩油,眼裡不由得多出幾分讚賞之sè。顧子陽才二十出頭,長得還算帥氣,身材均稱,形象本就給人一種陽光積極的感覺,又謙和有禮,一下子便讓左青茹對他平添了幾分好感。

顧子陽說完,便不再多話,而是等著左青茹開口。

左青茹本就是有求而來,因此即便顧子陽不說話,她也會主動開口。只是話到嘴邊,卻有些問不出口來!她母親在三個月前因為一場車禍而昏迷過去,雖然檢測得身體並沒有損傷,但不知道為什麼,醒來之後,竟然變得渾渾噩噩,瞳孔渙散,叫不聞喊不動,一切都像個植物人一樣,只是會睜眼,會呼吸,會吃東西。

三個月以來,左青茹請了不少名醫,甚至得道高人、高僧來為母親看病、做法事,但不管來的是誰,多有名氣,都是徒勞無功,她母親不見丁點好轉。偏偏儀器又檢查不出任何問題。

這幾個月來,她茶飯不思,為母親的怪病困擾,甚至到了有半絲希望,就不想放棄的地步。而顧子陽,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闖入到她視線裡。

眼下,看到如此年輕的顧子陽,左青茹不得不承認,王德興說得對,顧子陽不可能治好她母親。那麼多名醫、高僧都毫無辦法,他一個小年輕,能有什麼辦法?

但是,來都來到這裡了,不試試又有些不甘心。

念及此,左青茹開口道:“是這樣的,顧子陽先生,我的司機打聽到這裡附近,凡是有孩子受到了驚嚇,哭泣不停的時候,都會請您來壓壓驚,凡是請您壓驚過的孩子,都會慢慢安靜下來。”

“嗯,確實是這樣,我家祖上是中醫,所以我會幾手治病的功夫。”顧子陽大方承認下來,在這福華小區,這不是什麼秘密。

“那太好了,顧子陽先生,我母親三個月前遭遇了車禍,醒來之後一直渾渾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