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臉上露出既佩服又驚喜的表情:“沒想到離大俠和逍遙王爺都這麼足智多謀,冠英自嘆不如啊!”

“謝盟主過獎了!”離恨言語裡充滿了客氣。

而江允浩也只是哈哈笑了一聲以作回答。

“為了咱們能夠打敗楊國忠,保護黎明百姓,冠英先自乾一杯!”謝冠英站了起來,把酒杯朝前伸了伸,然後仰頭喝下了那杯烈酒。

離恨三人也站了起來,正打算回敬謝冠英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曲公興高采烈的聲音:“乖徒弟,你在這裡嗎?”他的話音剛落,腦袋便露了進來,再然後整個身子也出現,“呵呵,真的在這呢。”

離恨回頭看了曲公一眼,表情淡淡的。

“告訴你個好訊息!”曲公笑眯眯的,眼睛忽然瞥到謝冠英,忙高興的大喊:“謝老弟,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

謝冠英也驚喜萬分,他從椅子裡面走出來,迎了上去:“曲公,沒想到你也來了呀。”

“對……”曲公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被離恨打斷:“你來這裡要告訴我什麼好訊息!”

曲公一愣,想了一會,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哎呀,你看我這記性,好訊息就是……”他頓了頓,然後就摸著鬍子哈哈大笑起來:“那丫頭……剛才醒過來了。”

“哦。”離恨眼睛裡閃過一絲喜悅,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他低下眼瞼,面無表情,反應給外人看來似乎很平淡。

“那丫頭醒過來了!”曲公見離恨如此反應,大為不解,以為他沒聽見,加重了語氣又重複了一遍。

離恨淡淡的看了一眼曲公,“知道了。”

“不知曲公說的是誰?”謝冠英好奇的問道。

“還能有誰,小七那丫頭唄。”曲公對於離恨的態度大為光火,但是又沒有膽量兇他,於是氣鼓鼓的轉過頭看向謝冠英,但是一時氣憤的他忘記謝冠英本身就是一個不知情的人。

謝冠英愣了一下,“小七怎麼了?”

“呵……呵呵,沒事,沒事,咱們不談她了,咱哥倆也好久沒見了,正好這裡有桌酒席,咱們邊吃邊聊。大文學”曲公雖然吹鬍子瞪眼,但是眼睛餘光卻仍舊注視著離恨,見他雖然臉上平靜,但是眼睛裡一向的漠然卻多了份溫和,於是心裡一下子釋然了,離恨這孩子從小感情就不外露,反應平淡那是正常的,這樣想著,也就不再為小七憤憤不平了,而是興高采烈的和謝冠英攀談起來。

於是這場本來屬於政治性的酒席在曲公的攪合下,很快就變成了暢聊會,於是聊到最後,除了謝冠英還禮貌的不停的應承著曲公,其他三位都以各種事由離開了。

“小七,你能醒過來就好了,最近不知道你是不是犯太歲,動不動就昏迷,動不動就昏迷的,看來等你這一次能下床走路了,我們得找個菩薩拜拜去了。”賽六六一勺一勺的喂著半躺在床上的祁小七,滿臉關心。

祁小七身上仍舊沒有力氣,容不得她大笑,於是嘴角只是揚了揚,“你不是一直說自己信仰唯物主義嗎,記得以前我拉著你去算命你都不去,怎麼現在反而信起菩薩來了?”

賽六六恨鐵不成鋼的白了一眼祁小七:“我也想繼續保持我的革命頭腦經久不衰啊,可是,沒辦法,事實逼著我不得不信神了。”

“什麼唯物主義,什麼革命頭腦啊,你們說的話怎麼我聽起來糊里糊塗的呀。”江邏還沒走進來,可是好的耳力讓她大老遠就聽到她們的對話,可是無奈,她是怎麼也沒參透這兩個名詞代表了什麼意思。

賽六六和祁小七看著江邏滿臉疑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不同的是,賽六六笑的一臉燦爛,而祁小七笑的卻是無比淑女,當然,這個淑女是偽淑女,因為她不得不笑不露齒。

“你們別老笑啊,好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