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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了句話,就看那低著頭正在於屬下交代著事情的她抬起頭朝著她看了過來,在瞧見他是,微微一笑,卻是風姿百態,要人痴迷。
周顏快速又親自給趙括和劉秀交代了幾聲,就擺脫了眾人,朝著嶽凌天走過來,身上戎裝修飾出她挺拔纖細的身材,威武結實的鎧甲穿在她平整纖瘦的肩膀上,說不出的好看:“剛才不是在春暉園裡嗎?現在怎麼又到這裡來了,心兒呢?”
嶽凌天站在原地等她,那恬靜安心等待的姿勢,仿若已經做過了無數次一樣,熟悉而自然:“要小香哄著洗洗午睡去了,我這才抽了時間過來看看你;現在不氣了吧。”
周顏帶著嶽凌天朝著自己營帳的方向走著,聽見這話,長嘆一聲,頗似無奈:“也不知道這小子是隨了誰的性子,倔強的要死,也聰明的要死,記得剛生下他,別的孩子要快滿歲了才會趴著慢慢走,可他那時候就已經能扶著東西快走了;一歲多一點,別的孩子牙牙學語,說話繞大舌頭還聽不清楚,可他卻在被夏如君抱著去御書房會見朝臣的時候,稚氣之音,糯糯的開始跟前來上奏的大臣學說話,那幫老傢伙說什麼,他跟著學什麼,回來後呀呀的抓著我,鬧著叫著將那幫大臣的話一字不漏的給我複述下來;夏如君說他是神童,聰明過人,睿智過人,我卻覺得我這兒子厲害的不像話;剛滿兩歲的時候,揹著我偷偷地跑進我的練功房,拿著一把小匕首到處亂劃,毀了我一把寬面金刀不說,我教訓他,他還扮著委屈到處找人告狀,引得連孝文太后都知道了,生生將他接進宮裡住了小半個月,這才容許我接回來。”數落起兒子的不是來,周顏幾乎能說上一天一夜:“嶽凌天,你說說這孩子,到底是什麼託生的,好似我拼死拼活的生下來,就是要跟我作對,找我討債一般。”
嶽凌天看著周顏那副頗為頭疼無奈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阿顏,你別得了一個寶,卻還嫌棄是個累贅。”
周顏倒是實話實說:“我倒是希望這孩子能夠愚笨一點,他這個年紀,本是最天真爛漫,撒嬌玩鬧的時候,小小的心智不知怎麼卻承受了不少東西,嶽凌天我不騙你,心兒你看他是個孩子,可我有的時候卻鬧不明白他,不曉得這孩子心裡想著什麼,唸叨著什麼。”
嶽凌天瞅著周顏那副愁眉苦臉的模樣,道:“如果這個孩子不像你,定是像極了他的父親。”
周顏的心‘咯噔’一聲,這些年來,她身邊的人都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對於她來說是個禁詞,幾乎無人敢以提起,但這並不代表當真是沒有人敢說,只有這嶽凌天,敢這樣大喇喇的在她面前說起那個人的名字,講起他的事情;也正是因為嶽凌天這幅從來不顧及她心裡忌諱的做法,這才要她知道了這些年以來關於花容月的很多事情,不知道的,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甚至連他的一些隱晦,她都幾乎摸透。
嶽凌天看周顏不語,雙手背在身後,絮絮說起:“我聽說這花容月幼時,就很受大周先帝的寵愛,不僅僅只是因為他生的好,更是因為他善口技、聰慧過人;花容月自小就被選成太子侍讀陪伴與昭光帝身側,這太子侍讀可不是誰都能當的,他若是沒有幾把刷子,固然不敢接下這攤子;你說現在心兒聰慧過頭,能言善辯,這不正是遺傳上了花容月的這些特點;阿顏,你的兒子,很像他,不只是相貌這一點,連心思和智謀都和他極為相似。”
周顏攥緊的拳頭冒起了青筋,生氣的看向嶽凌天:“我是不是最近給你的好臉色太多了,要你有了膽子在我面前胡言亂語?”
看住周顏惱了,只敢逗老虎玩卻不敢把鬍鬚的嶽凌天忙見好就收,哈哈笑了幾聲,便道:“戲說,戲說,你別當真;你的兒子是你親生的,當然是最想你了,你看他那小小的身板,長得都比同齡人高大許多,小腿跑起來也是虎虎生風,別樣有力,正是將門虎子的明顯特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