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險些傷及格格,求皇阿瑪徹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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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直到了他們離開喀喇沁草原,也未曾查出分毫。

“太子這次失算了!”胤禛淡淡道,牽著馬,在草原上隨意閒走,口氣裡聽不出任何感覺。

“爺,皇上可曾查出是誰人做的手腳?”清嵐亦牽了一匹馬漫步。過幾日就要回京,倒是有些不捨這裡的廣闊。

倒不是她沒見識過這樣的景色,只不過是在無論哪裡,都比後院的四角高牆要寬廣。

胤禛搖頭,很多事情本就是無頭公案。

康熙這幾日情緒很是不好,太子的馬被人做了手腳,本身威脅的就是儲君的安全,烏仁圖婭不過是代其受罪。康熙縱然對胤礽再不滿,但他依然還是對胤礽抱有極大的期望。如今有人暗害儲君,帝王的怒氣,可想而知,硬是杖斃了幾個馬伕。看誰的眼光,都帶了幾分審視,尤其是對胤眩���嵌嗔思阜至櫪骱突騁傘A�幌虼蟠筮謅值呢縫晡乙膊桓抑苯愚燮浜�搿�

這些,胤禛都不會告訴清嵐。

但營地上的緊張氣氛,清嵐卻是能感覺得到。

“好在那馬後來又平靜下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胤禛皺眉。

“多羅格格性情真是剛烈。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清嵐點頭讚道,眼波流動,卻是眉眼一彎笑道:“爺錯過了多羅格格,倒真是可惜了!”

開玩笑的話沖斷了胤禛沉思的凝重。

胤禛瞧著眼前巧笑嫣然的小女人,咬牙道:“確實可惜。”看到清嵐依然一副沒心沒肺的表情,不由磨牙:“走,陪爺比試一場,若是輸了……”

胤禛的口氣裡帶了陰惻惻的威脅。

清嵐立刻翻身上馬,不待胤禛反應過來,已是馳出了好大一段。

胤禛無奈搖頭,亦是快馬追去。

雙馬在草原上疾馳,一前一後,酣暢淋漓,胤禛多日的沉悶終是一掃而光。

康熙在草原上待了兩個多月,八月裡,終於下令回京。

回程又是浩浩半個多月的時間。

在離開的這幾個月裡,每隔一段時間,胤禛便和京中書信來往一回。有福晉寄來的家信,也有戴鐸收集彙報的京中資訊。在回程的路上,他又收到了京裡的來信。

這是路上晚間紮營休息的時候。

除開政事上的內容,胤禛告訴了清嵐另一件事。

“額娘有喜了?”清嵐驚喜道。

胤禛點點頭:“烏雅府管家來府上報信,福晉便將此事寫在信上。有一個多月了。”

“爺……”清嵐求道,聲音些微拉長,帶了一絲軟軟的嬌柔,清亮的眸中也滿是巴巴的期盼。

白佳氏年近四十而有身孕,不可謂不危險,清嵐正想著如何讓胤禛同意她回孃家一趟,調理一下額孃的身體,順便看一下腹中的胎兒是男是女。

胤禛輕咳一下,故意不作答,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信,拿起一本書,裝模作樣地翻看,還順帶瞄了瞄空空的杯子。

清嵐撇撇嘴,忍住笑意,轉過身去,在溫熱的小茶壺上給胤禛衝了杯熱茶,極其乖巧地端上前:“爺騎馬一整天累了,別再看書了。”

“難得你對爺這麼熱情。”以前能讓下人做的都讓她們代勞了。

清嵐磨牙,你哪知眼睛看我熱情了,卻是笑得格外燦爛:“識時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