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柳防的住的!”

“主子英明。”

“翠袖的主子是誰,查到了沒有?平日裡看她還算安分,沒想到埋得這麼深!”

“還沒有。”

“總歸不過是那兩個人,瞧著吧。”

“可不是?主子什麼也不用做,只用靜靜看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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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折柳居然會醫理?”氣急敗壞。

“主子您說,武主子是不是發現了咱們在烏雅主子送的東西上下麝香的事?”

“不好說,可能已經發現了。翠袖那裡怎麼說?”

“翠袖傳來的訊息,武主子那裡一切如常,依然很喜歡那個炕屏,她也沒有受到任何懷疑,還是很受武主子的看重。”

“翠袖辦事一向穩妥,我把她埋在武氏那裡多年,從來沒有用過她,就是要在關鍵的時刻派上用場。你去告訴翠袖,讓她按兵不動,我再想想別的法子……這個折柳居然懂得醫理!這真是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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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套茶具摔在地上,碎了;“啪”,又一個青花瓷瓶摔在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片。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內奸還沒有找到,你會醫理的訊息又被傳了出去!到底是誰在跟我作對?”武氏氣急敗壞:“本來有你在暗處檢查著,她們也會放低戒心,沒想到,你又被人翻了出來!這一切,還不是衝著我這個肚子來的!到底是誰,要讓我找出來,我定不會饒過她!”武氏咬牙切齒,眸中迸出無邊的恨意,指甲狠狠地掐進肉裡。

“主子,氣大傷身,您千萬要顧念著肚子裡的孩子啊!”折柳苦苦哀求,“她們就是想要激怒您,不想讓您平安誕下阿哥,您就做給她們看,偏偏給爺誕下個健康的小阿哥來,讓她們瞧瞧,狠狠的打她們個臉!”

“你說得對!”折柳的話提醒了武氏。武氏深深呼了幾口氣,扶了扶胸口:“對,我不能生氣,生氣豈不是如了她們的願了。只要我生下個阿哥,再看著她們那些討人厭的臉,這才是大快人心!現在生氣又有什麼用?讓她們在暗地裡看笑話!”

折柳扶了武氏慢慢在榻上坐下,待武氏的情緒穩定下來,看著這一地的碎片:“主子,奴才悄悄打掃一下,就說是奴才自己不小心摔碎了。”

“嗯。”武氏點點頭,猛然瞟見那玻璃炕屏,一下拽住折柳:“你說,是不是烏雅氏給傳出去的?知道你會醫理的只有她了!”

“這……”折柳面色沉吟了一下,“主子,奴才說句平心靜氣的話,應該不是烏雅主子傳的,她傳這個對她沒有任何好處。一則,這事傳來,她的嫌疑最大,她應該不是這麼笨的人;二則,她的把柄還在主子手裡,她躲主子還來不及,又怎麼敢主動跟主子作對?三則,我們都私下裡查過,查不出散佈訊息的人,烏雅主子現在還沒有這個人脈。”

武氏微微點頭:“我也知道,即便她再看我這個肚子不順眼,也不會跟我作對!雖然爺後院的任何一個女人我都不喜歡,但好歹她看著還跟她們不一樣!”

“如何不一樣?”

“感覺吧!她看爺的眼神……”回憶了一下,“很平淡,我也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哪怕是福晉看爺也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討好,而她?”搖搖頭,“我覺得她是真把爺當一般人看。”想了一想,又覺得自己眼花了。

“那主子為何還把她扯進來?”

“哪裡是我把她扯進來的,而是那暗中栽贓陷害的人把她扯進來!”

此時,門外有人來報:“攬玉軒的寶絮姑娘來了。”

折柳出門請了寶絮進來。

寶絮福了禮,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