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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惕的看了看美人,見她笑容和善,也放下心來,只是有些疑惑不解:這美人叫人劫持我來,就為了看我幾眼,說幾句不著邊際的話?也太扯了吧……
正準備抬腳走人,身後又傳來了美人的聲音,“姑娘稍等一下。”我心裡一黯:就知道不會這麼容易放我走。
一盒子枯白的幹菊花遞到了我的面前,“姑娘似乎很喜歡這院子裡的菊花,只是那些是不能泡茶喝的,這裡是上好的毫菊,姑娘若是喜歡,就拿去吧。那些院子裡採的花瓣,充當枕芯來做枕頭還是好的。”
面上一紅,我訕訕的接過盒子,只覺臉上羞的快要燒起來
低著頭往門外衝,到了門口,習慣性的一抬腳,只覺腳前一阻,整個人便面朝大地直撲而去——“嘭”——只見四周菊瓣紛飛,飄然而落。我四肢著地,一陣火大:TNND,閒著沒事把門檻修這麼高幹什麼!
待我七手八腳的爬起來,四周已是落英繽紛,鵝黃的菊花瓣和灰白的幹菊花鋪了滿地,夾雜著放置於袖中的錢袋及打包的糕點等物……
見狀,侍立於美人身邊的丫鬟也跑了過來,微笑著幫忙收拾東西,卻在拾起一塊金牌後忽的嚴肅起來,抿緊了唇,一聲不吭的跑回了屋裡。
我納悶的回過頭,卻見那丫鬟將我的金牌遞給了美人,而美人看清了金牌後,竟大驚失色的站起身來,晃悠悠的就直奔我這裡而來。
哎,怎麼了?
沒等我想清楚是怎麼回事,美人已走至我身前,手舉金牌,神情激動道:“姑娘,你這牌子從何而來?”
瞟一眼金牌——哦,不就是當初從緋惜花那裡掠奪過來的嘛。我心思一轉,道:“是朋友送的。”
“你那朋友,是否是一約莫不惑之齡的男子?”美人面色緋紅,目光灼灼。
“不是吧,我那朋友也就不足而立之年”,我回道。緋惜花雖沒說過年齡,可怎麼說也過不了三十吧。
美人似略有些失望,卻繼續道:“你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見過他的?”
老大,又開始查戶口了啊。考慮了下,我含糊道:“前幾天在漢京城裡我還見過他。”不過是在皇宮裡。
美人頓時臉色一變,竟是雪白如紙,垂眸片刻,勉強一笑,“他……還好嗎?”
我好不猶豫的點點頭,“挺好啊,精神很棒,身體很好。”又爬宮牆又調戲我的,可不是好著呢。
美人摩挲著手中的金牌,沉默不語,卻是滿面的哀傷之色,半晌,悽然一笑,竟生生吐出血來。
鮮紅的血噴濺在乳白的毯子上,洇開一朵朵嬌豔的梅花。房裡的丫鬟慌亂起來,有扶著美人的,有喊著去叫大夫的,而我則開始頭暈起來,腦子裡只留那殷紅血跡,噁心的感覺從喉嚨裡直往上衝,眼前的東西慢慢模糊了,最後看見的,是那塊金牌,一隻瑩白如玉的手輕握著它,而另一隻手,正執著雪白的絲絹細細擦拭上面的血點……
清醒過來時,已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待我昏沉沉的下了床,一個小丫鬟冒了出來,告訴我可以回去了,說我只是暈血之症,不妨事的。
“你家主子怎麼樣了?”還記得暈倒前她吐血了,看她本來身體就不好的樣子,別撐不過去啊。
小丫鬟微一屈身:“謝姑娘關心,主子讓奴婢帶話,說是老毛病,已經不妨事了。”說完掏出一塊雕有鳳凰圖案的金制牌子,遞與我道:“主子說,想借姑娘的金牌一用,先用這牌子做個交換。”
小心翼翼的接過牌子,掂一掂,再咬一咬:恩,純金的,比緋惜花那塊還重,看來比那塊值錢,賺了!
將金牌收入懷中,對上小丫鬟那略顯驚詫的眸子,我笑嘻嘻道:“煩請姑娘帶路。”
出了屋子,才知道自己剛才是在院子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