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諷刺的說著。

腰間一緊,後頸貼上了某人滑滑的臉頰,溼溼的呼吸便噴在了我的耳根處,“怎麼,吃醋了?”

“我呸——!你以為你誰啊,少自戀了,”厭惡的想閃開身子,無奈腰上的手固執的厲害,我又是處於極度疲勞中,只能無奈的放棄,苦笑道:“你能不能鬆鬆手,我快累死了,真沒心思和你鬧。”

身後的人一陣沉默,然後一翻一轉,二人已抱著躺在了床上。

無奈的嘆口氣,“緋惜花,我困了,你能不能出去,我要睡覺了。”

“小夕兒,你也知道,為了躲小雪,我哪有睡覺的屋子,只能跟你擠了……”背後的身子又貼近了些。

……TMD,明天一定要找韓曉娟,跟她要那次對付緋惜花用的藥……

次日醒來,已不見了緋惜花的身影,想來是找地方躲著了。

用早膳時,一看到韓曉娟那滿是紅印遮也遮不住的脖頸,便知他夫妻倆昨晚又敘了一夜的相思之情啊——。

除了翩昊大仙紅光滿面精神抖擻若無其事外,我們三人都是滿眼瞭然的笑意,包括那個在我印象中如北冰洋的萬年冰塊般的西門雪。看著他漾滿笑意的眸子,我才明白自己有多無知——北冰洋的冰不也因全球變暖融化了麼,更何況這麼一活蹦亂跳的人呢,我這不犯了‘思維定勢’‘因循守舊’的錯誤了麼?毛爺爺就曾教導我們……

等我將毛爺爺的話深刻反省兩遍後,發現自己已坐在一小矮木墩上,兩米遠處是一張大桌,韓曉娟和她老公坐在高凳上,居高臨下一臉嚴肅的瞅著我。

我心裡就一種感覺——就差一驚堂木了嘿!把驚堂木往桌上狠狠一摔,再吼句:“你到底說是不說!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想著想著,心裡正樂呢,韓曉娟同志一本正經得開了口,扯著十足的官腔:“今天——,我們聚集在這裡,是為了解決暮夕的個人問題,希望大家積極配合,主動參與。”頓一頓,慷慨激昂道:“相親大會,現在開始!”

詫異的打眼一掃,才發覺我後面還有倆人坐著小木墩,分別是衝著我似笑非笑的葉晚和橫眉冷對的西門雪。

……相親?和這兩個人?……冷汗開始刷刷直流。

傻笑著和西門雪對看一陣,最後這傢伙冷哼一聲別開了臉,就跟我剛剛佔了他便宜似的。

滿腹牢騷的轉眼看向臺上正沉浸在當領導的感覺中的韓曉娟,嚷道:“娟姐啊,你這算是弄的什麼啊?”

韓曉娟還兀自沉醉著,倒是她老公開了口,臉上漾起比春風還暖人的微笑,只笑得我心裡跟有片羽毛在撓啊撓似的發癢,“李姑娘,愛妻也是一片好心,只是做事衝動了些,還請勿怪。”聲音跟柳絮似的,輕輕柔柔。

仙人哪……我開始滿眼冒紅心……

“啪”的一聲,韓曉娟拍案而起,聲音高亢:“暮夕,這次相親的物件只限於下頭那兩個,不包括我老公啊!”

暗自一陣奸笑,我故作無奈道:“可他們都比不上你老公啊,要不這麼著吧,我就乾脆也嫁了你老公,其實我不介意幫你分擔點家務的,雖然我這人很懶……”

“你姐姐我的東西你也敢搶?!”韓曉娟圓圓的臉上擠出一個冷笑,跟剛出籠的狗不理包子似的。

我雙手一攤,語重心長的教育她:“好東西,就要大家分享。”

四周一片靜默…

翩昊大仙的臉色由白變青,然後拂袖離去。

韓曉娟目光陰森的盯著我,半晌,衝到我身邊,重重拍著我的肩膀樂道:“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我這前浪只能晾在沙灘上啦!”

一番吹噓後,韓曉娟豪氣千丈地說要認我當妹妹,要把我的終身大事當成她自己的來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