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紛紛議論起來,正當羿小風以為自己擺脫危機的時候,只聽一聲虎嘯,聲音震動腦袋嗡嗡作響,“大家不要被他騙了!”

眾人扭頭一看,只見虎頭大將跳出隊伍,指責道:“有人就是愛放火!我小的時候就放火燒了我們家的後院,還騙我娘說不是我乾的,把責任成功推給了別人!這個人說得比我好十倍,他放火的面積正巧也是我的十倍,可不是他乾的?大家千萬不要上當,縱火犯就是他!”

羿小風聽得無語,如此簡單粗暴的理由,反倒找不到藉口反駁。眾大臣覺得有理,又紛紛點頭贊同,虎頭大將見眾人認可自己的說法,得意洋洋,大喝一聲,舉起斧頭就要砍死羿小風!

狐頭丞相急忙攔住,勸道:“且慢,獸王昨日傳回訊息,已經與蓬萊達成共識,共同修補神柱。我們現在與蓬萊也算盟友,還請虎頭將軍稍安勿躁,莫要為了自己的意氣之爭誤了大事。待大王回來,我們將此事回稟,大王英明神武自有決斷。大家覺得我這個主意如何?”

眾大臣覺得有理紛紛點頭同意,虎頭將軍呸了一聲,心不甘情不願退回隊伍,狐頭丞相吩咐狗頭侍郎道:“將他押入牢房聽後處置,此人關係上下兩界,千萬不可大意。”

狗頭侍衛上來將羿小風押下去,羿小風百口莫辯,也不知如何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正要被帶離大殿,忽有侍衛飛奔而入,高呼道:“大事不好了!”

士兵押著羿小風停在門廳口處,只見一女被眾侍女攙扶進來,跪在地上痛哭不已。一群大臣急忙圍在左右。女子自顧自哭得投入,眾妖死活問不出半句話來,不由心急火燎道:“墨離,你怎麼會忽然回來,又在哭什麼?”

“獸王被蓬萊眾人偷襲,連帶同去的百官,均已死在蓬萊刀下!”

墨離哭得梨花帶雨,聲音顫抖,朝堂眾妖如遭雷劈,被墨離一席話瞬間引爆,炸開了鍋,羿小風衝過去道:“不可能,這個女的在說謊!蓬萊正義凌然,怎麼可能做這等下三濫的事情!”

“放屁!你一個縱火犯,有什麼資格為蓬萊辯護!我看就是蓬萊那種惡貫滿盈的地方,才能教出你這種弟子!”

眾臣完全不聽羿小風的辯解,輕易聽信了墨離的話,更加堅信了羿小風和蓬萊的罪行,虎頭大將見狀掄起斧頭,衝著羿小風狠狠砍去,一時間你閃我砍、你跑我追熱鬧起來,狐頭丞相急忙勸道:“大家切莫自亂陣腳,獸王的事情要緊,我們從長計議!墨離,我且問你,獸王真的死了?”

墨離含淚點頭,狐頭丞相臉色蒼白,傳令道:“來人,快將此事稟明狐後!”

“不用了,狐後也死了。”墨離急忙阻攔,狐頭丞相聞言雙腿發軟,癱坐到地上滿臉愁雲,“什麼,姐姐……姐姐她死了?怎麼會這樣?”

“狐後擔憂大王安危,所以一同前去,此時無人知道,結果……剛才我若有一句謊話,天打雷劈!”

墨離怕被懷疑,三指向天立下毒誓,眾大臣聞言悲憤不已,當初眾妖跪別獸王,不想今日竟是生死兩隔!虎頭大將追不上蹦蹦跳跳的羿小風,氣得趴在地上捶地哭道:“我王!你死的好慘啊,我一定為您報仇!”

此事只有墨離空口白牙,並無確切憑證,狐頭丞相雖是悲憤交加,心中難免半信半疑,但見眾妖群情激奮,自己一妖難以服眾,再加上靠山已倒,位置巍巍可及,有些話難於開口。不管結果如何,先坐穩了現在的位置再說。

狐頭丞相打定主意,振臂高呼道:“我們前往人界攻打蓬萊,報先王戰死之仇!將此人押入牢獄,我自有安排。”

羿小風被押了下去,文臣武將圍在一起取來地圖,排兵佈陣商議戰事,不想一人坐在懸樑上俯視眾妖,滿臉笑容,正是司冥!

司冥聽得前因後果,點頭道:如此甚好。果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