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將軍。”楊之遠猶豫一下,還是替傲雪山莊的來人通報了請求。

“不見!讓他們速速離開。”凌大將軍怒火燃燒起來。

“領頭那個是葉飛鴻,是葉東樓的獨子,他執意要拜會將軍。”楊之遠小心的試探著。

“葉飛鴻?帶他進來。”凌月弧平靜下來,眼中透出逼人的殺氣。

……

葉飛鴻恭敬的快步進入中軍帳,低頭站立,一股凌厲的殺氣撲面而來,一絲冰冷的寒意已切到了他的頸項。

“小子,既然你執意見我,就要為寒玉的死付出代價。”凌大將軍的弧月彎刀已切到他的面板,卻停滯不動,並沒有切下去。

“請問大將軍,,誰又要為家父的死付出代價?”

“他那是咎由自取,死有餘辜。”

“大將軍與家父幾十年的生意往來,合作了幾十年,將軍手下的騎兵戰馬那一匹不是家父提供的?他是那種叛國通敵的人?叛國的理由是什麼?”

“我也不信,可他確實襲擊官兵,劫持了寒玉,而且交給了胡人。”將軍的殺氣緩了下來。

“這只是個交易?將軍應該比我瞭解的更多。”

“交易?什麼交易?你又知道多少?”

“是戰馬,一千匹戰馬的交易。”

“恩,繼續說下去。”大將軍有些欣賞眼前這個年輕人。

“兩軍交戰之際,胡人卻肯賣一千匹良馬給自己的敵人,除非傲雪山莊有他們需要的籌碼,凌將軍是邊城大將,寒玉公子又是將軍的獨子。”

“想不到相交多年的葉東樓為了這一筆鉅額生意,竟然會算計我的兒子。”凌月弧不禁感慨唏噓起來。

“此次交易雖然利益豐厚,家父卻不是受益者,他死了,馬匹卻到了將軍的手裡。”

“你究竟想說什麼?”凌大將軍怒不可遏,手中的刀隨時會斬落而下。

“屬下只是想子承父業,替大將軍管理馬匹貿易。我願意試著改變眼下的被動局面,販賣馬匹不必再付出血的代價。”葉飛鴻侃侃而談,似乎已切中了凌大將軍的心病。

“好,就憑這份野心,我選擇與你合作。老葉這些年太貪圖安逸,開始四面妥協,左右逢源。

我需要一個有血性,有野心的年輕人一起合作,你只管放手打拼,我會背後全力支援你。”凌大將軍果斷收刀,伸手輕輕拍在了葉飛鴻肩膀。

“謝大將軍信任,我絕不會讓大將軍失望。”葉飛鴻得到了凌大將軍的信任和支援,頓時豪情萬丈,目光陰鬱的凝視著南方的天空。

……

寒冷寂靜的朔方城內,搭滿了渾圓的穹廬氈房。

習慣於住穹廬氈房的胡人入城後,徹底焚燒拆毀了原有的磚瓦土木房屋,將家裡的毛氈房全部搬了過來。

僕固蒼狼顧不得背後的刀傷,直接溜進薩布可汗的穹廬內,中央的燃燒的火盆散發著灼熱的氣浪。

飢寒,恐懼交迫的蒼狼感覺到了家的溫暖,睏意襲來,打著哈欠,竟然躺在地上睡了。

背後一陣徹骨的疼痛將僕固蒼狼喚醒,一股刺鼻的燒烤香味瀰漫在溫暖的氈房內。

“你背後的傷口解凍了,血不停冒,我用它幫你止住了血。”一臉關切的薩布可汗,指著手裡燒得通紅的烙鐵。

“多謝可汗療傷。”僕固蒼狼戰戰兢兢的答謝。

“事情辦得怎麼樣?”

“馬匹已經送到,人質也帶回來了。”

“人呢?”

“死了。”

“屍體呢?”

“被大將軍凌搶回去了。”

“人頭呢?”

“被大將軍凌一刀砍飛了。”

“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