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身後的阿美忽然拿出一把手槍,向怪人開槍。她的槍法非常不錯,正中眉心,這怪人就這麼蹬腿了。眉心一個筷子粗細的彈孔,穿腦而過,就算他再怪也得死翹翹。我讚揚阿美的槍法,她說這不算什麼。也不想想她家是幹啥的,土匪,土匪能不玩槍,而且玩的相當不錯。

我對槍械這玩意就不怎麼感興趣了,畢竟我都可以空手接子彈了,有這份本事,誰還去玩槍?

我這十來年的時間一直在想當初融入我身體的那顆玉眼是什麼東西,最後在一次血檢中找到了答案,那玉眼就是一種微生物的集合體,裡面有一些肉芽看不見的微生物。這些微生物吐出的蛋白質凝聚成一顆玉眼,微生物們就在玉眼中沉睡,直到我把它們喚醒,它們融入我的身體,讓我具有難以想象的力量。

微生物可以分泌一種神秘的能量,增強的我的體質。

同樣,微生物也要汲取我身體的營養,亦或者說是生機,這也是我壽命只有十來年的原因。這或許就是力量的代價吧。我的到了力量,卻也透支了生命。而如今我的身體已經比微生物給弄的千瘡百孔,必須尋找長生藥,只有長生藥才能中和這些微生物,讓我繼續活下去。

我蹲在地上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怪人的屍體,放下他全身沒有皮,身上也有被強酸潑過的跡象。這怪人也挺慘的,看來是被人整成這幅模樣的。只是不清楚他為何攻擊我們。不過管它呢,人就是這樣,死了就死了,死人是最沒有價值的東西。他死了,也就沒有威脅性了,況且死的其所,誰讓你隨便拿著把劍要砍人呢?

你不死誰死?

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心中暗想,你下了地獄,估計也能為地獄的繁榮做一下貢獻。而且就憑您這長相,在社會主義社會中是無法生存的。

……

就在我思索之際,身後一把寒光如水的刀子刺來。刀子藍汪汪的,帶有腥臭氣息,顯然是淬了劇毒。我轉身輕輕一彈,指甲崩碎了刀子。我看到阿美震驚的眼神,冷冷一笑,這女人果然有問題。

阿美尖叫一聲:“你怎麼發現我的?”

“擺脫,大佬,我又不是瞎子”,我指了指怪人,說:“剛才他想要攻擊的明明是你。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應該是個日本人,你們這群日本佬把這怪人害成這個樣子,他能不恨你入骨”。

我道了聲阿彌陀佛,心中那個懺悔啊。

希望怪人老兄一路走好。

阿美想要在後面刺死我時,我透過怪人的眼睛看到了阿美的動作。怪人眼睛就是一面閃光的鏡子,能讓我把阿美的動作看的清清楚楚,自然能防備。這個日本女人也真夠心狠的,竟然想殺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簡直是要逆天呢,老子是誰,老子能這麼死了?

我是一個很怕死的人啊,所以我在努力的尋找長生藥,尋找活下去的方法。我暫時還沒有去見馬克思的打算,所以誰也不能殺我。誰要是殺我,我就殺他。很簡單的道理,為什麼這個世界有那麼多人不明白呢?

其實殺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這些年來我殺的人已經數不清了,加在一起能組成一個加強連了。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有些噁心,不過隨著殺的人越來越多,殺人也就沒啥感覺了,跟殺雞差不多。

……

這時後面傳來日本人的呼喊聲,那群日本老梆子追了上來。真是日他大爺了,辣塊媽媽,這些日本佬梆子怎麼就是不蹬腿呢?

阿美甜甜一笑,說:“支那豬,你是很厲害,不過你能擋的住槍子?”

一溜的鬍子花白的日本老梆子拿著槍指著我,那場面實在是爽。我伸了個懶腰,拔腿就跑。我就不向他們展示空手接子彈的手段了,免得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