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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率,他依舊是捨不得,他寧可自己一刀一槍的跟他們搏命,也不忍心她受到一點點兒的威脅。
“薇兒,這件事我來做好不好?我是男人,這樣的事兒理當該男人出面解決,我去想辦法逼拓跋奎投降!”
南宮逸說得很誠懇:“如果你我人做不到,你再去做,行嗎?”
男人已經把話所說到這個份兒上,采薇也只好答應了:“好吧,只是你得答應我,明天若是攻下沁倫城,不許屠城,不許枉殺無辜,蒙奴的百姓需要安撫,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他們會願意投降的,若是那些負隅頑抗的,可以先囚禁起來,等把嶺北絕大部分的領土收回了再說。”
“娘子,為夫記下了!”
男人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剛剛沒有同意她去見拓跋奎,若是這會兒再拒絕她,她一定會生氣的,小妮子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所以,他乖巧的答應下來。
兩人又廝磨了一會兒,才相擁著睡下了……
大晉京城的花枝巷內
一個身穿著天青色錦袍的男子,從一個不起眼兒的小院兒裡匆匆走了出來,男子衣著低調,行色匆匆,降臨的夜幕模糊了他的容顏,讓人難以看清他的容貌,而這個半低著頭的男子,正是大晉國的太子殿下,錦貴妃唯一的兒子——南宮适。
這座小宅子,是他金屋藏嬌之所,之前的那個戲子,如今正被他藏在這裡,只是,太子妃善嫉,已經把狀告到了母妃那裡,他只能隔三差五的過來一次,跟那可人兒享受一次魚水之歡,便匆匆趕回府去,他以免賀蘭雪生疑。
兩個魁梧的男子不遠不近的跟在他的身後,神色警惕,腳步輕得幾乎微不可聞,一看就知道是內力深厚的練家子。
巷子口,一輛熟悉的馬車停在那裡,車伕耷拉著腦袋坐在車轅上打盹,連主子回來了都沒有查覺。
南宮适剛剛在那小戲子的身上恣意的享受了一番,心中正歡愉著,也沒有苛責那不盡責的車伕,提著輕快的步上了車子。
然而,掀開車簾的一霎那,一支利劍猛的刺過來,直奔他的面門。
南宮适大驚,仰面向後倒去,劍尖兒貼著他的鼻尖兒劃過,距他的鼻尖只有一跟頭髮的距離。
南宮适嚇壞了,出了一身冷汗,一面倒地一面大呼:“有刺客!”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兩個暗衛倏地閃過來,速度快得幾乎用肉眼都難以看清,他們直奔車子,一個扶起太子,扶著他疾步後退,另一個則一把扯掉簾子,仗劍直刺過去。
車裡的人也不甘示弱,執劍回擊,兩人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剛打了幾個回個,忽然聽到一陣‘錚、錚、錚’的金屬撞擊的聲音,侍衛回過頭去,發現不知何時,從四面八方湧出十幾個蒙面的黑衣人,正殺氣騰騰的直奔太子而來。
兩個隱衛不敢懈怠,當即以背對背的姿勢,將南宮适加在他倆的中間,其中的一個從腰間拿出一個類似於炮仗之類的東西,迅速一拉。
那炮仗‘砰’的一聲,在空中炸開了一朵金色的菊花,璀璨、耀眼!
花未落,來自四面八方的刺客已經到了他們的面前,毫不留情的舉劍刺下去,南宮适自幼被母妃當做未來儲君培養,功夫自然也差不了,性命攸關的時刻,他也不敢在拿太子的喬,當即施展了拳腳,跟這群刺客打了起來。
這群刺客的身手極好,招招狠戾,專往要害處猛砍猛刺,若不是這兩個侍衛是所有隱衛中身手最好的,他自己也身手不凡,恐怕早就被砍成一對肉泥了。
儘管兩個隱衛的伸手極好,他自己也武功了得,但終究是好虎擋不住一群狼,在眾多刺客的圍攻下,兩名隱衛都掛了重彩,行動越來越緩慢,體力越來越不支了。
儘管兩人誓死守護,一個刺客還是找了個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