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卻流淌著淡淡傲氣的青年一定無法忍受。

尉遲鉉確信,凌至秋是獨一無二的,他根本再難找到與自己這般合拍的人了,他不想失去他,所以,最好不說。

凌至秋見他一直面無表情,默默無言,一時悲從中來,淚水長流,將臉轉到另一面,“你不說是吧,沒關係,我懂!也許沒有什麼其他的人令你痴心,單單只是你對我已經沒有心了!你連一句實話也不說,哪怕只是讓我安心而已,都不肯!”

尉遲鉉摸了摸他的頭髮,語氣和緩地哄著他,“至秋,我沒什麼可說的,你也不要多心。……現在已經十點半了,你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早餐?還是吃一點吧,光輸營養素是不夠的,容易胃疼。”

凌至秋不理他,眼睛閉得死緊。

總裁大人等了一會兒。他自古沒有什麼照顧人的經驗,見青年不搭腔,便站起來,走到外面去叫王玉送吃的過來。

他一出門,凌至秋就睜開了失落的眼睛,看向門口。

王玉從外面買了豐厚的早餐,還帶來了另一個人,赫然就是前段時間跟楚長東鬧分手的時欽。

“凌哥,你要保重身體呀……”時欽滿眼是心痛,“我昨晚上聽到訊息,就想馬上過來,但是東哥說不要吵你,我才等到天亮……嗚嗚……”

王玉也跟著哭。

凌至秋對這倆活寶的反應啼笑皆非,“我說你們倆,幹嘛呢?”

時欽抹了抹淚,“我回去就罵東哥!他太過分了!為什麼要給你安排那麼多工作!都把你累得暈倒了!”

凌至秋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他個人的工作跟娛樂公司的大老闆有什麼關係……

他努力轉移話題,“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倒是你,怎麼上次沒頭沒腦跟我們說了那樣的話,結果呢?你看你現在還不是跟楚總好好的。”

“好什麼啊!”提到這個,時欽就鼻孔噴氣,好像一匹小馬,“我根本不會原諒他!他是在囚禁我,不許我出門,不許我離開,派了兩個保鏢死死地跟著我,這算什麼事!”

“他那是關心你。”王玉嘻嘻笑著回了一句。

時欽很不屑,“關心我?哼,監視我吧?生怕我再發現他的醜事!要不然,為什麼不讓我隨時隨地跟著他?這樣他去會見什麼人,我不是一清二楚?”

凌至秋和王玉都笑了,“你想讓他把你拴在褲腰帶上就直說,你不說,楚總怎麼知道你的想法。”

“什麼拴在褲腰帶!”時欽微微有點臉紅,“不提他了,煩死了!……哎,凌哥,我剛才在見到鉉哥從病房裡出來,好像不太開心?你們怎麼回事?……我也真的好想跟鉉哥談一談!之前我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好好對你,可是你看,他把你照顧成什麼樣了?你都生病了……”

凌至秋扯了扯嘴角,似笑還似苦笑,只說了一句,“他也很忙。”忙到根本就無暇顧及我。

……

今天早上,公司公關部的人已經勸走了大部分蹲守醫院的粉絲,說如果真的愛至秋,就不要打擾至秋的休息。

至於媒體,公關部採取的是發言人回覆制度,以官方的口吻告訴各家媒體,凌至秋是因為想要呈現精彩的演唱會舞臺,每天都認真排練,這才會導致累得暈倒。至於他那些一個接一個的通告、訪談什麼的,不用提起。

醫生重新診斷了一次,告訴凌至秋心態要放平緩,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最好休息幾天,輕鬆一下。

蔣寧已經把不太重要的幾個通告推掉,只留了最有名的一個娛樂節目以及廣告的拍攝。到10月30日酩省的免費演唱會還有十幾天的時間,可以讓凌至秋好好放個假。

關於酩省的演唱會,蔣寧原本的意思是推遲,但是凌至秋極力搖頭反對。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