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來讓她打退堂鼓。

“米香,這裡是我的書房,你回你的廂房去唸書。”

“不要咧、不要咧!我就是要在這裡。”米香開始要無賴。

“等一下縣令會來這裡,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縣令!縣令要來幹嘛?”

“這是官場中的事,你不宜過問。”

“好呀!官場的事我不過問,那我在這幫你磨墨,這總可以了吧?”

“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米香就是不懂。“你平日教我背一些'女則'、'三字經'什麼的,是那麼辛苦又那麼勞累,而我現在只是小小的報答你一下下,幫你磨個墨,這樣有什麼不好的?我告訴你,我米香之所以這麼做,只是不希望聽到有人說我只會佔你便宜而已。”

“沒人會說這種無聊的事。”這種無聊的事,只有她那顆不知道裝著什麼渣渣的腦袋才想得出來。

“總之,你出去就是幫了我的大忙,你快出去”湛瑀戢動手要推米香。

“不要。”米香閃過了身,避開湛瑀戢趕人的動作。而後!她又見到湛瑀戢要伸手來搶她的墨,她的手就不停的揮舞著。

在這個過程當中,她還不忘要加一點水磨墨。

瞧!她這麼能幹,他竟然還不讓她幹活。

“回你的房裡去!”湛瑀戢搶不到墨條,火氣隨著上來!這是他第三次叫米香回房去,但她就是不甩他。

“我說不要就是不要。”她呀!不只不走,還拿起他的毛筆。

“你別動我的東西。”看到米香又拿起他的毛筆,湛瑀戢非常不高興,一雙眉毛高高的挑起。

看他這副兇相,米香不禁嗤之以鼻。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小氣啊?這東西借我玩一下會怎樣?”只是文房四寶而已,讓她玩一下會死嗎?

頂多東西讓她玩壞了,她賠他嘛!

“要玩去玩你的。”

“可我沒文房四寶。”

“那就出去買,別在這煩我。”湛瑀戢不耐煩了,起身要搶米香的東西。

就在湛瑀戢起身要向米香討回自己的毛筆及墨條時,他的手肘不小、心撞到硯臺,而米香手中的毛筆也在他的臉上畫了幾下。

“啊!你看,畫到了吧?”幫他磨墨他偏不要,現在弄成這樣,怪誰?呵呵!

活該。

“米香,你看你……”湛瑀戢火大地擦著臉,一邊還死命瞪著米香。

等一下蘇縣令就要來與他商議要事了,而他現在卻一身都是墨汁,臉上也被畫了幾撇,他要不趕快處理,這副模樣若被蘇縣令見著了,搞不好人家還會以為他都這麼大的人了,寫個字還弄得滿身都是髒汙,這豈不是要鬧笑話了嗎?

湛瑀戢急急忙忙的起身,正要去梳理乾淨時,蘇縣令卻已經進來了。

“巡撫大人……”蘇縣令穿著整齊的官袍,走入湛瑀戢的書房,突地看到他這副狼狽模樣,連忙的低著頭,悶著笑。

“呼呼!被笑了吧?”米香唯恐湛瑀戢沒發現蘇縣令的兩肩微微發抖,還指給湛瑀戢看。

湛瑀戢都快讓白痴的米香給氣炸了。

他一向都是有威嚴的人,百姓皆稱呼他為青天,他從來不做丟臉的事,而今天,米香卻讓他在蘇縣令面前丟臉了。

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豈不是落人笑柄嗎?

湛瑀戢惡狠狠的瞪了米香一眼,他這一眼殺氣騰騰,看來,真的是被米香氣到極點了。

米香連忙閉上喋喋不休的嘴巴,當成沒事人一樣站在一旁。

“蘇縣令,你請坐!我去洗個臉。”湛瑀戢招呼蘇縣令落坐之後,才迅速走出書房。

“哈哈!蘇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