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件事是招聘熟練工人,因為製藥廠要更換生產裝置,所以原來的工人便沒有了用武之地,只能採取清退的方式予以辭退,按照之前定出來的原則,全部採用工齡買斷的方式予以辭退,然後將這些人的關係全部轉入政府的人才中心。

重新招聘的時候,原來製藥廠的工人予以優先照顧,但前提是經過培訓之後必須透過藥廠的職業技能考核,不能達標的還是無法重新進入製藥廠,同時還面向社會進行招聘,先進行層層篩選,然後開始各方面的培訓,從廠紀廠規到職業技能,這些都有一定的標準。

在這二十多天時間裡面,招聘和初步遴選工作都已經完成,目前正在進行技能培訓,培訓工作卻是陳慧珊專門從美國請來的技術人員在負責,為此,藥廠還專門延聘了幾名翻譯人員,當然了,這些從事翻譯工作的也將成為製藥廠的正式職工。

第三件事是製藥廠的註冊,經過一系列繁複的手續之後,製藥廠已經變更為註冊在香港的港資公司,名稱倒是沒有變,不過從嚴格意義上來說,製藥廠已經算是外資企業了,手續變更自然離不了於梅的運作,張楓還專門打電話跟孫浚招呼了一聲,不然也不會如此順利。

製藥廠的牌子正式更換為張氏藥業股份公司,管理的架子也重新搭了起來,股東只有三位,張楓、於梅、陳慧珊,算是董事會了,聘任仲孫雙成為總經理,弗蘭克為財務總監,公司內部的股份劃分也有了正式的檔案,不像一開始那樣只是口頭約定。

而陳慧珊的十萬美金,訂購回來的並非一套生產線,而是六套生產線,這個也大大的出乎了張楓的意料,不過內情也只有他和陳慧珊心裡明白,其他人卻是不可能知道的。

仲孫雙成做的第四件事就是把原來製藥廠遺留下來的問題進行了逐一清理,尤其是用工問題和工人與藥廠之間的管理問題,把以前的人事檔案全部移交完畢,等於現在的藥業公司與原來的琪輝製藥廠沒有任何關係了。

依舊住在廠區家屬樓的職工和家屬,也透過補償,全部從原來的家屬區搬遷了出去,仲孫雙成已經安排建築隊將家屬區的舊樓予以拆除,打算在原址修建廠房,安裝新的生產線。

這件事其實是張楓最滿意的,別看眼下不是什麼大事兒,但要是再拖延個幾年的話,必然會成為藥廠的後患,而且麻煩絕對不會小,甚至會成為別人算計藥廠的把柄。

還有就是藥廠的其他準備工作,比如仲孫雙成自己的管理架子,用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四處挖來了不少的管理人才,不過張楓也好於梅也好,對這個的興趣都不是很大,他們都不會參與公司的直接管理與運作。

弗蘭克用半個月的功夫,已經將藥業公司的各種關係理順,財務部門也搭建了起來,還特意從香港聘請了一位會計師,當然了,內地的專業人員也是少不了的,比如原來琪輝製藥廠的會計師就被弗蘭克留了下來。

兩位管理人員介紹完公司這段時間的運作以及準備工作之後,陳慧珊才宣佈了新藥研製的進展情況:“目前新藥的配方和生產工藝都沒有問題了,療效自然也非常的完美,因為生產線還沒有到港安裝,所以距離正式生產還有一段距離,但可以從實驗室中小批次生產一點。”

張楓道:“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就是新藥的審批手續了,在此之前,還需要大量的臨床資料和各種檢驗手續,透過一系列的標準測定,所以工作還比較繁重,儘管可以動用一些人脈關係,但必要手續卻不能省略,內地這邊就委託仲孫總經理了,香港那邊還得專人處理。”

陳慧珊道:“香港那邊我去處理吧,順利的話,可以先在海外上市,國內的效率向來很低,而且牆內開花牆外香的事例屢見不鮮,所以,我建議可以先嚐試在海外申請上市,臨床試驗同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