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手,看情形就是想要置我於死地。也就是說,我即便身處醫院裡,也不敢說就絕對安全。”

葉鈞沉下臉,嚴肅道:“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需要陳院長的幫助。”

“葉先生,有任何請求,您儘管直說,我曾得到澳督的恩惠,他叮囑過我,一定要治好您,保證您的安全。”陳院長露出肅穆之色。

葉鈞暗暗點頭,他自問對人性的把握不會差到哪去,陳院長先前臉上一閃而逝的堅定,讓他相信眼前這位五十歲上下的男人值得信賴。

“我需要捏造一份病入膏肓甚至危在旦夕的病例,只要兇手認為我存活的可能性不大,那麼他就不敢輕易在醫院裡動手,因為這樣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葉鈞露出志在必得的微笑,緩緩道:“只要擠出一些時間,我相信,這件案子很快就能落下帷幕,我相信澳督會指派精銳警力,全力破案。”

“好!需要怎麼做,葉先生,我都願意聽您的差遣。”

陳院長只懂得懸壺濟世的本事,對於這些陰謀詭計的伎倆,始終太嫩,所以才把行使權全部交給葉鈞。

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陳院長已經確定葉鈞的傷情連最基本的住院都不需要的前提下,不然,他肯定不敢陪著葉鈞胡鬧。

在接下來的兩天裡,在陳院長的安排下,為數不多清楚葉鈞並沒有大病的幾個主治醫生都對外宣稱葉鈞的情況並不糟糕,但他們的神態舉止卻是擔憂到了極點。這種欲蓋彌彰的神色跟口不對心的言談很快被幾家報社紕漏,外界都在猜測葉鈞的情況絕對不樂觀,院方現在也是頂著天大的壓力。

內地,燕京。

自從葉鈞中槍甚至可能危在旦夕之後,各部大佬就曾召開過一個秘密會議,會議討論的主題,自然也是葉鈞。

在某些呼聲下,國安部門不得不成立一個緊急行動組,在獲得澳督的允許後,直接進入澳城,對正在緊急監護病房的葉鈞進行二十四小時的保護,同時,國安部門還調集各大軍區的精銳,一同成立一個專案小組,進入澳城進行破案。

同一時間,港城林氏在林嘯羽的親自帶隊下,一大批林氏成員來到澳城,與上官飛鴻彙集後,直接在澳城的大小巷道里打聽資訊,力圖揪出兇犯。

美利堅總統在得知葉鈞遭受槍擊後極為震驚,他第一時間跟北約各國政府進行視訊會議,然後決定由各國出動精銳警力,以國際刑警組織的名義直接來到澳城督辦此案,並喧賓奪主,要求澳城警方全力配合。

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葉鈞的親人、情人、朋友,一個個都雲集在澳城,每個人臉上都滿是憂色,據說葉鈞的母親董素寧,還因此哭昏過去七八次,整日跟白冰、蘇文羽等人以淚洗面,白冰的母親王莉更是氣得不輕,整天端著把菜刀說要跟兇手拼命。

“大致就是這樣了,萊切爾先生,是否需要進一步確定?”白人大漢平靜道。

“你做得相當好。”萊切爾搖搖頭,隨即笑道:“剛才傳來訊息,家族的幾個老傢伙叮囑我,一定要徹查整件事,那小子忽然遭此劫難,他們也被徹底的震住了。這還不止,羅斯柴爾德家的人第一時間被召回歐洲,摩根家的人也瞬間沉默了,看來,我的計劃很快就要成功了。”

白人大漢沒有說話,萊切爾心情大好的將手中的半杯紅酒一飲而盡,然後道:“哈哈,這小子一看就是典型的反骨,心機太深了,這次把他殺了,也算是了卻了我一樁心願,放著這麼一顆定時炸彈在身邊,我也很難安心。”

“萊切爾先生,如果沒其他的事,我就先出去了,我需要再確定一下他的傷勢。”白人大漢顯然沒什麼耐性繼續聆聽萊切爾的自我滿足。

萊切爾點點頭,算是允了。

白人大漢第一時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