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們說他是憨人,他就是憨人了?我還說他不是憨人呢!”

“告御狀?是不也是就是去京城告狀?”常盛左右看看,左後拉了拉小訟棍郭奉問道。

“是,告御狀自然是要去京城,不然怎麼能叫御狀。”郭奉有些奇怪的看著常盛,常盛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一邊,縹緲聽到常盛的問話,突然感覺,這話似乎有些耳熟。

常盛得到郭奉肯定的回答,突然扭過頭,一臉兇相的看著羅家訟棍:“你要去京城告狀?是告我的狀?”

“當然是你,不是你還會有別人嗎?你這個暴徒。”羅家訟棍一點也不懼怕常盛,這可是在縣衙之上,而且自己這邊還有林將軍做靠山,怕什麼!

縹緲聽到常盛說這句告狀,終於想起這句話怎麼耳熟了,當時常盛打羅家二管家的時候,不正是說了這句話嗎?暗道一聲不好,這可是府衙之上,常盛如果再把對方的訟棍打了,又是大麻煩。

縹緲伸出手,就要抓住常盛,可當她的手伸出的時候,耳邊也響起了常盛說話的聲音。

“讓你去京城跟我爸爸告狀,我先打的你不能去!”

一聲話落下,常盛突然暴起,瞬間衝到羅家訟棍面前,一腳踹出,正踹在羅家訟棍小腹部位,同時一股真氣也隨之從常盛身上湧入訟棍體內。

“咚。”一聲大響,羅家訟棍只是一個普通人,被常盛一腳踹中,瞬間他倒飛著向後飛了過去,飛去的方向正是首場將軍林遠治的所坐的方向。

“哼!就會偷襲。”林遠治冷哼一聲,寬大的手掌從木桌上提起,抓向被常盛踹飛過來的訟棍,看他不緊不慢的樣子,手掌翻動間卻是快若閃電。

“碰!”

林遠治單手剛剛抓住羅家訟棍,一股暗勁便從羅家訟棍身上傳出和他一抓之下的勁道正好碰撞在一起,瞬間,羅家訟棍的整個身體突然炸裂開來,爆出一團血色霧氣,殘屍、白骨四處飛落而下。

常盛一手掐著腰,直直伸出另一條胳膊,指向林遠治:“你殺人!”

“你殺了人!”

隨著常盛口中三個字落下,大堂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守城將軍林遠治身上。雖然羅家訟棍是常盛踹出去的,可也確確實實是林遠治接到他後,他才死的。

林遠治感受著周圍眾人懷疑的目光,接過身後兒子遞過來的方巾,擦乾淨羅家訟棍死時濺了一臉的血跡,怒視著常盛,用力一拍身前的桌子。轟然一聲,全部是由硬木製成的方桌,在林遠治一掌之下,轟然碎裂。

“常盛,這人分明是你打死的。剛才在我一接那訟棍的瞬間,我所抓之處,一股含有真氣的暗勁猛然衝出,所以他才身體炸裂而亡。其實在之前,你那一腳就已經把他踹死了!”

“你胡說。”常盛一臉憤怒的指著林遠治:“分明是你打死的人,你為什麼要冤枉是我殺死的。縣老爺,他殺了人,快把他抓起來。”

“混張東西。”林遠治一氣之下,又想拍桌子,可舉起手掌才發現桌子已經被他拍爛了,沒有桌子可拍,於是一擺手,怒道:“我堂堂一個將軍,跟那個小訟棍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麼要殺死他,可你不一樣,剛才他說去京城告御狀,你以為他是要找你在京城的父親告狀,所以就出手殺了他,對不對!”林遠治說道最後對不對那三個字時,猛然變成大喝,想要把常盛嚇住,讓他承認是他自己殺人。

“老混蛋,老子跟你也是無冤無仇,那麼你還不是吩咐你的大管家,勾結我常家的三個惡家奴想要害死小爺!”

常盛心中暗罵一聲,指著林遠治大聲喊道:“是你,是你,就是你。我不管反正就是你殺死的人。”

一邊叫著,常盛身子就地一倒,趴在上翻滾起來,一邊翻滾還指著林遠治,撒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