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手,上面滿是汗水。拿槍的人竟被徒手的壓迫,這實在是太丟臉了。

“雙刀血屠四十人”的傳說,那可不是古代流傳的笑話,散落滿地的血淋淋零件和躺在病床上哀嚎的傷員,都在訴說著當時戰況恐怖和血腥。

警局裡有些變態的警員更是以此為樂,添油加醋的逗弄女同事,那效果跟張震講鬼故事有得一拼。

當然女警也不會甘受恐嚇,她們會用“一刀斬斷是非根”來予以還擊。魯隆的那根肉根又黑又醜,像只大號的松毛鼻涕蟲,便擺在案發房間的正中央,衝進去的警員都看見過了。當時,男警員就感覺跨下一涼,而現在每提到這事也都有相同的感覺,久而久之竟有幾個為些“不舉”了。

在半是恐怖、半是笑話的傳言的洗禮下,警員對此血案的行兇者都打心底裡產生了恐懼。就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結香,也在潛意識裡受著壓迫。

因此,當被識以為兇犯的夕夜靠近時,她竟然被嚇得連掏槍的勇氣都沒有了。當然,也幸虧她害怕了,否則掏出槍來又是麻煩,因為她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明夕夜就是行兇者。

任務失敗!

垂頭喪氣的回到警局,結香立刻接到了任務,抓著一個檔案夾進了審訊室,氣呼呼的敲在的桌子上。

“犯了什麼事啊?”結香極豪爽的倒在椅子上,向旁邊的年輕書記員問道。

“騷擾銀行職員,威脅買槍行兇。”書記員道。

“不是威脅,只是詢問。”對面的三島趁機開口,一副鬥志昂揚的樣子,就像二戰被俘的德國將軍似的。

結香有些哭笑不得了,去銀行裡詢問買槍,這個泥轟人腦袋明顯有問題嘛!審訊科果然沒勁,還真不如當巡警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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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要買什麼槍啊?我有熟識的店家。”結香隨口說道。

“狙擊槍。”

結香突然想起了什麼,認真的問道:“你要狙擊槍幹什麼?”

“打獵。”

“老實交代。”

“還是打獵。”

“你不要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城北區的AWP狙擊子彈是怎麼會事?”結香開始了恐嚇,這些都是警校裡學來的。

不過,這一套對三島沒用,三島受過專業的反審訊訓練,別說是初出茅廬的小警察,就是CIA也撬不開他的嘴,要麼怎麼能說是專業呢!而且,三島還以專業的耳力,從結香的嘴裡取得了一個情報,城北區有人用過AWP,很可能就是自己被偷的那一隻。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正在結香準備加強政治攻勢的時候,忽然審訊室外傳來了響聲。趙局長挺著啤酒肚,親自擠進了審訊室,後面跟著一個泥轟人,穿著緊繃在身的西裝,戴著一副滑稽的眼鏡,一看就像是滿嘴銅臭的訟棍。

果然,那泥轟訟棍掰弄了一番法律條文,便領著三島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結香為之一陣氣結,想跟趙局長理論,但胖老頭只“呵呵”一笑,道:“結香,做的很好,繼續努力。”

在資訊時代,情報就如眼睛。國家、企業、組織為了不成為瞎子,無不在情報網路的建設上傾注大量人力物力。殺手組織尤其如此,沒有準確的情報網,殺錯人還是次要的。殺對了人,但要錯了價,那才是最致命的。

血蝠殺手公司,植根於泥轟國,放眼於全亞洲,從殺蟲滅鼠到行刺總統,只有有一個合適的價錢,他們無所不殺。因此,血蝠公司的情報網也是亞洲一流,其中常駐這一區的情報組長便是一條。

三島伏擊輝夜的那一次行動,就是一條在幕後安排的。一條收集過輝夜情報,但此人太過神秘,他也只以為是個會點武術的商人,可沒想到竟然能將三島擊敗。在三島跳海之後,一條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