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套兒了嗎?覺得陸嘉逸好像多委屈似的。

但既然沈墨是出差、是公幹,去和老闆談合同的時候,他跟著,的確不合理。而且陸嘉逸的那點兒小心思,不過也就是想要藉著這一次清暉的事兒,和沈墨多接近一下,聯絡一下感情。

越是用這種故意避諱著的委屈方式,沈墨就越覺得心裡愧疚,越不好拒絕他的邀請。時間長了,關係不就越來越近、甚至於恢復如常了?

只是蕭北對陸嘉逸的這種小算盤,心裡是十分不屑的。

“這樣吧,我送你道咖啡廳樓下,你們談,我在車裡等你。”蕭北道。

雖然對陸嘉逸的這種小伎倆很是不屑,甚至於不想要和他計較。但必要的示威還是要有的。就這麼任由自己的太太晚上和別人去咖啡廳,這大度程度,未免等同於——窩囊了吧?

“哎呀……就在對面兒,我過條馬路就到了。還開什麼車啊?多麻煩啊。弄得這麼明顯,陸嘉逸一看就知道你是去示威的了。你和他做這些小計較,有勁沒勁啊?”沈墨道。

蕭北想想,也是覺得沒勁。

“你懷著孕呢,這麼晚了讓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蕭北道。

“哎,你過分了啊!我沒懷孕的時候,加班十點多回來,你也沒說擔心啊。現在就過一條馬路,你就擔心成這樣兒,這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吧?我懷孕了是不假,但是誰能看出我懷孕了啊?”沈墨真是拿他沒辦法。

並不是她非要孕期抑鬱,而是蕭北的態度,前後差別得太明顯了,讓人想不抑鬱都難啊!

“行啦行啦”,沈墨打住了剛要開口的蕭北,“你就乖乖在房中等我,一個小時之後,我一定回來,絕對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好不好?”

蕭北摸了摸自己的頭:“我可從沒擔心你會給我戴綠帽子。借給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我是怕陸嘉逸趁著在外市的時候,玩兒陰的。”

“所以沒得商量”,蕭北起身,拉起了沈墨就往外拽,“我送你到樓下,你們別去雅間,就在靠窗的位置談,看到了我才放心。”蕭北道。

“哎你……我說你……”沈墨掙扎著想要反抗,但顯然是無濟於事。

“我什麼我?”蕭北道,“你可以理解為我小心眼兒,無所謂。但對陸嘉逸的人品,我真的持懷疑態度。”

其實也只是給自己這小肚雞腸的行為找一個藉口罷了,別讓沈墨覺得他太小心眼兒了,也別讓自己覺得自己太不可理喻。

雖說他對陸嘉逸的人品沒什麼信心,但他還是可以很肯定,對沈墨,陸嘉逸是不會用什麼卑鄙的強硬手段的。

陸嘉逸對沈墨的手段,充其量也就是小打小鬧著罷了。用一些見效快的大手段,他是害怕沈墨對他傷心絕望的。只要陸嘉逸的心裡還有一丁點兒在乎沈墨,就不可能不顧及沈墨對他的看法,不可能親手把沈墨對他的那一丁點愧疚給磨沒了。

沈墨知道蕭北這人固執得很,一旦決定了的事兒,是不可能更改的。更何況現在他已經拽著她出了電梯。再想讓他折返回去上樓,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但是你可要保證了,你乖乖在外面等著,別打擾我們談事情啊”上了車沈墨警告道,“要是你敢打擾我們,回頭兒我一定跟你翻臉。當然了,在外面我還是會給你面子的。還有,我是會告訴陸嘉逸的,說你也來了。”

“嗯。”蕭北應了一聲。

看樣子,好像是在生悶氣似的。只是也不知道到底是和沈墨生悶氣,還是在和他自己生悶氣。怎麼就這麼小心眼兒呢?現在也沒有多晚,況且就是馬路對面而已,為什麼非要跟出來?難道還怕這一會兒工夫裡,他們兩個能拉拉小手、親親小嘴兒不成?

沈墨也不再說什麼了。因為她也在和她自己生悶氣。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