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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凌雲看著她手裡的珠子,忍不住又說了一句:“珠子這麼小,你眼睛能受的了嗎?”
“啊~”安琪怒了,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怒瞪著慕容凌雲,“你,出去跪著去。”話怎麼就這麼多啊,她就看個電視,做個手工都不讓自己安生麼?
慕容凌雲見媳婦兒惱了,也不敢說話了,老老實實的跪著陪著媳婦兒看電視,這好好的週末,一個月沒見媳婦兒的人,就想和媳婦兒好好說說話,結果媳婦兒還不理自己,這種感覺不是一般的憋屈啊。
何以枚問過何以琛那麼一句話:是不是非趙默笙不可。
何以琛給出的回答是:如果世界上曾經有那個人出現過,其他人都會變成將就! 而我不願意將就。
慕容凌雲看著這會兒還沉浸在手工和電視中的女人,嘴角微微一勾,安琪,是不是說,因為當初的人都不是我們曾經的那個人,所以我們現在才選擇了彼此,那麼我呢,會不會變成你曾經不能將就的那個人。
慕容凌雲分神的時候,膝蓋微微用力,就感覺到了膝蓋下面傳來的那陣異樣的感覺,他猛然回神,低頭看著那被壓癟的花束,嘴角微微一抽。
安琪也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坐起身子看了過來,眼睛都直了,拿著桌上的一根花杆就要揍他:“你給我壓爛了,你賠我!”
看著要哭的媳婦兒,慕容凌雲急忙跪倒她這邊,由著媳婦兒拿著她的道具在自己身上打著,摟著她哄著:“好了好了,我錯了,我去給你買一束真的。”
“我不要買的,買的兩天就壞了,你賠給我。”其實就是一束花,安琪也沒事,可是就在他面前,安琪是能給他撒潑就給他撒潑。
尤其是剛剛聽到何以琛的那句話,她心裡正亂著呢,難道自己真的從來沒有愛過陸展風?她自認自己不是將就的人,可是她現在卻選擇了慕容凌雲。到底是她太薄情,還是她對陸展風的愛情不夠純粹?
看著媳婦兒這話說間就要掉淚,慕容凌雲無奈了看了看桌子上的材料,他一大男人,怎麼會做這種東西,可是這不做媳婦兒又要哭,伸手將那束花拿了起來,壓的有些變型了,“首長同志,我幫你把形狀整理回來還不行嗎?”這怎麼看著都比拿槍還要難啊。
安琪的苦瓜臉立刻就變了,眨著自己的眼睛看著他:“你說的,給我恢復到和原來一樣。”這造型可是一個技術活,她當初練了好多天呢。
慕容凌雲很想說不是真的,可是這媳婦兒動不動就要給自己哭上一哭,他是受不了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想著一開始看到的樣子,他還是試試吧。
看著慕容凌雲坐在床上對著那束絲網花犯難,安琪也不看電視了,也不串珠了,收拾了自己的那一攤傢伙事兒,坐在他身邊看著他弄。
慕容凌雲側臉看了她一眼,平時拆槍按槍都挺順的手,今天摸著那軟軟的絲網,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為難的看著安琪:“首長同志,要不你教教我,我這萬一下手在給你弄殘了,你可不許哭的。”
安琪想了想,自己一開始也是廢了好多材料也練好的,拿了一朵出來看著他:“也行,本首長就好好教教你。”
安琪當場收徒,兩人盤著腿鼓搗著手裡的絲網花,雖然途中慕容凌雲被安琪罵了幾次,但是最後還是讓安琪滿意了,安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行啊,中校同志手還是很巧的麼。”
“首長教的好,首長教的好。”慕容凌雲眼睛都不眨的拍馬屁,將幾束花全部放入了花瓶裡,回去坐在了床邊,摸了摸她的小臉,“中午吃什麼,出去吃還是在家自己做。”
“不想出去。”安琪靠在慕容凌雲的腿上,小腿翹在床頭:“慕容大廚,我想吃野山椒煸兔丁。”
“家裡有兔肉嗎?”慕容凌雲在媳婦兒點了第一個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