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想,這算是小的,要在西北山,你們看到那大傢伙,嚇昏你們!我們這裡看不到蜥蜴實物,有認識蜥蜴的,都是透過電視。

有的人還上來用手指蕩一蕩它頭上的那個犀牛角,說,“還有這麼個小妞妞。”

象什旦這麼小的匈沐錄,犀牛角不那麼鮮明,就象個黃瓜妞兒似的,還沒有明顯的尖尖。我怕什旦在別人摸它時,它做出恐嚇人的動作,緊著拍它的背說,“乖,乖,好乖呀。”

什旦也真叫乖,在別人摸它時,它把兩隻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眯起來,現出很聽話的樣子,但我看出來,它瞳孔那粒厲光,始終在閃耀著,如果它判定別人對它有傷害,那個人就要倒黴了。

如果老劉頭說的著點邊兒的話,它可能吃肉,尤其是腐肉——屍體不是腐肉嗎?

走到賣生肉櫃檯前,它抽動著鼻孔。有門兒,它這是聞到生肉的味道了,好傢伙,家裡還有個吃生肉的主兒——木杜裡,這下兩個吃肉的,夠我工資的嗆。我買了一塊裡脊肉。

我又走到賣生鮮河魚的櫃檯,什旦大抽鼻子,莫不是它吃魚?可是,西北山也沒有河澤水窪能養魚的水池,它們生活在無魚的環境裡,怎麼可能吃魚呢?

唉,它還就吃魚,我買了一斤多小魚,出來後,給它一條,它三口兩口就吃了。生吞的,連個刺、頭都不吐。

好啦,這下我知道你吃什麼了!我樂顛顛地拿著買來的東西,回到了家,開啟了門,我愣了:花相容叉著腰站在門前,樣子象個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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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悲情攻關

我吭吃了,“……姐……”

花相容陰笑著說,“你想甩掉我?沒門兒!除非你把密碼告訴我,我立即走人,永遠也不登這個門!”

“花姐,我,我真不知道密碼。密碼也不是我設的,我,怎麼知道?”

“不可能!幹處不可能不把他身後事交待給你,你是他唯一的兒子,那麼大一筆……你瞞著也沒用,得不到密碼,打不開檔案,我誓不罷休!”

“我,我真不知道,花姐……”

從她的話裡,她就不是找什麼日記,要刪掉我爸記述她的部分,而是“那麼大一筆”,錢?我爸有一筆錢藏在電腦裡——不是,讓她給我弄糊塗了。

——是那筆錢的線索,就象藏寶圖一樣,放在電腦裡,她想找到那張圖,把寶藏起出來。

花大姐呀,古今中外有多少人死在尋寶探寶起寶的途中,你還想跟著他們後邊走嗎?即便那時你得到了寶藏,可是已經變成鬼了,那寶藏對你還有什麼作用嗎?再說,我爸只是小小十品官,科級幹部,他的單位又是一個沒有一點油水的園林處,他上哪兒弄寶去?莫不是……

他在山上挖樹移栽的時候,挖出了寶物,是老幾輩子,比如是一方大地主、大財閥在改朝換代之際,把金銀財寶埋在山裡,埋在某棵樹下,被他們移栽樹的時候起了出來?

停,這裡停——不符合邏輯。

要埋在樹下,必須是棵大樹,而想移栽一棵大樹,就不是三個五個人能幹得了的事情,更何況,我爸不一定在現場,那麼,三五個人或更多的人挖出財寶,還能告訴我爸?哥兒幾個早就分了,然後,工作都不要了,離開石弓山市,到別的地方享受去了。

不能,不能是移栽樹木,挖出的寶物,那麼是從哪裡得到的寶物呢?而且,花大姐知道這件事情,我爸啥時候喝醉迷哈地摟著她把這件事告訴了她。

當時她裝聖潔,裝不為錢財所動,只為一片真情而沒有具體地問我爸把寶物藏到哪兒了,只知道我爸把藏寶圖放在電腦裡,可是,花大姐,你怎麼不象折騰我一樣,折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