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尋找一絲溫度。

“我()草……”木痕吞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眼晴珠子都差一點瞪了出來,站在禿石之上,大口吞血,一陣無言。

“這血蟒該不會是化蛟了吧?遠古的妖獸進階,我可沒聽說過有那一隻妖獸能夠引來天劫的,也只有當蛇化蛟、蛟變龍;麻雀化朱雀、烏邪變鳳凰這一類異種之變才能引來天道之罰,從而降下天劫磨殺!”譚成華一臉的古怪,看著天空上的變化,心中直冒咕嘀。

“現在怎麼辦,小木子還在天劫之下,要是天劫落下來,可是將小木子也籠罩在其中的,兩人一起渡劫,那天劫的威力不知道有多大,小木子能抗得過去嗎?”南宮靈兒一臉的擔憂,看著木痕的方向,雛起了美紋,為木痕出謀劃策。

幾人都是一臉的古怪,像看怪物一般的看著木痕,煉丹煉出個活物,裡面的藥材還化生了變化,以蟒化蛟,引來了天劫,這樣的事情,十萬年都不見得能夠見到一次,可卻是讓木痕的碰上了,不知道是該說他好運還是說他運氣太背了一些。

南宮爻用手再一次的捅了蚩機子,一臉的古怪,看著木痕,道:“你是不是與他捉了一條血蟒,還是那種快要渡劫化蛟的那中血蟒?”

“去你的,我可沒那麼背,經過我的手的都是屍體,要那玩意幹什麼,再說了,我也不會煉丹啊,我出關的時候,小木子已經從外面回來了。”

“你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譚成華驚奇,他還以為蚩機子與木痕一同呢,這一頭血蟒還以為是蚩機子所擒獲的呢,因為只有他才有那般生猛。蚩機子一臉的蒼白,半天說不出話來,現在他才知道,原來他的形象已經深深的映入了眾人的心底,完全就是一個二愣子,專門幹些體力活,以蠻力來解決問題。

“我有那麼野蠻嗎?”蚩機子看著南宮爻,將他的身體搬了過來,仔細的注視著對方的眼睛,認真的問道。

南宮爻什麼也沒說,一本真經的看著蚩機子,一字一頓的道:“差不多?”“這血蟒,到底是怎麼來的?”飛魚不理會南宮爻與蚩機子,朝南宮靈兒與月魔問道。

南宮靈兒道:“我們也不知道,應該不是木痕捉來的,好像是他朝著那丹爐之中扔了一株‘血蛇草’,然後便出現了一條血蛇,不過,當時那一條血蛇並沒有這麼大啊?!”南宮靈兒將木痕爐丹時所發生的場景與飛魚仔細的說了一片,尤其是木痕煉化那血蛇草時的情況,說的非常的仔細,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

“原來只是一條血蟒的意志而已,成不了什麼氣候,可能是發生了什麼異變,說不定還是什麼好事呢!”南宮爻聽了之後,一臉的無所謂,他知道血蟒,更清楚血蛇草,以前在一本古書籍之中見過相關的資訊,也知道血蟒吞草化蛟的事,所以非常的放心。

“嗯,應該沒什麼大的問題,小木子以前也經歷過天劫,對於天劫還是比較熟悉的,放心就好!”飛魚一聽,本來就不是很緊張的表情顯得更加的輕鬆了。

“咔嚓!”一道白色的閃電從天而降,直接劈向那朝著丹爐中逃竄的血蟒,給它來了個後發先制,差點讓它倒翻了下來,電得它直翻白眼,先前的兇勢消失的乾乾淨淨,完全就是一個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後生晚輩一般。

“你媽,原來就是一個水貨!”木痕大罵,對於剛才還氣勢兇兇,威不可揚的血蟒真的沒有了脾氣,直接一個粗口。

不過,罵歸罵,可是木痕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黑色的術杖再次出現在手中,混元陣也展了出來,三隻本命神獸同時飛出體外,共同抵抗天劫,同時,還可以借足天劫從而強化自身,以天劫淬體,增加自身的堅韌性。

黑色的術杖迎了上去,將那一道劈斬而下的天劫全數給擋了下來,直接如同人一般的,將那白色的天劫吸進了口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