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沒有這些所謂的‘青龍神’的福澤,不出三日,也會完全好的,不過飛魚卻沒有說什麼,他不想讓這些村民尷尬。

“索性,錯了就錯了,讓他們那麼認為好了!”飛魚搖頭暗道。

而此時,木痕那黑色的頭髮,漸漸的變了,突然之間變得發紅,好似有血一般,周身上的那些生命之力,也不斷的遊蕩了起來。

飛魚與那些村民們都沒有發現,那些村民更高興了,四處忙開了,點著香火,對著青龍廟中的青龍神像與屋頂的青龍拜了又拜,香爐之中,插滿了燃著的香火,一些水果擺放在祭臺之上,這些都是朝拜之物,每一樣都不可缺少,是祭拜的必備之物。

“咻!”

突然,一道黑色的靈火一下就跳騰而起,一株火苗竄上了虛空,木痕的頭頂一下竄出一株黑色的火樹來,不斷的在虛空中騰躍。

虛空一下就塌陷了下來,一片扭曲,肉眼都可看見那被火樹燒得扭曲的虛空紋路,是那麼的清晰無比。

“啊!”一聲慘叫,一名青年一下就被燒成了灰燼。

“快退開,離他遠一點,不要靠近過去。”飛魚大驚失色。

灸熱的火浪翻騰而出,焚燒著虛空,這是殺戳之力在暴發,與那青色的生命之力纏鬥在了一起。

“我的兒,我的兒啊!”一名女婦慘叫,就要衝向木痕,欲找他算帳,卻被飛魚一把拉住了。

“呼!”火焰沖天,濺起十米高,黑色的殺戳之力化為樹形之人,與那生命之力化為的青龍纏鬥向天空,毀滅的力量遊蕩開來,籠罩木痕周圍十米之內。

木痕的頭髮根根立起,在那兩種力量中亂舞,全都變成了紅色,鮮紅如血,連那黑澈的眸子也如野牛之眼一般,紅的嚇人。

“放開我、放開我,我就知道你兩不是好人,現在將我兒子害死,我要他償命,要他不得好死!”女婦大叫著,使命的掙扎。

鎮長在一名青年的摻扶下走到了近前來,看著那十米高的黑色樹形之人與青龍纏鬥,不僅也嚇了一跳,連用手指著木痕,問向飛魚,道:“這、這、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女婦大叫著,將他兒子被燒死的情景告訴得了老鎮長,懇求為此給她一個公道。

“老鎮長,我兄弟他怕是走火入魔了,那名小傢伙離得太近,剛好在我兄弟身邊,被那真火焚燒,落了個屍骨無存,我只能說聲報歉,不過,我會補償的!”飛魚忙道。

那女婦一下就撲了過來,撕扯著飛魚的衣服,厲聲叫喊,道:“人都死了,你拿什麼補償?你拿什麼補償?我就這麼一個兒子,那可是我的根啊,唯一的親人了,我要他死,要他給我兒子陪命。”

飛魚一時臉窘,不知如何是好,喪子如喪父母,他自己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只能低聲道歉。

那女婦卻是不依不撓,硬要木痕為其子陪命才肯罷休。

“啪!”

一個耳光一下打在女婦臉上,老鎮長顫抖的指著女婦喝道:“吵吵吵、就知道吵,如果不是你這般無理取鬧,阿牛會福命短壽?老牛與老婆子會早早命歸黃泉?還不知道深淺,人死不能復生,在說木小哥並非有意,只是無奈之舉,大家都不瞎子,看不到嗎?你這般扯著飛魚大哥爭吵,忘了阿牛一家走時飛大哥給予你母子的恩澤了不成?”

老鎮長渾身都在顫抖,點指喝斥女婦,道她不知圖報,只知胡攪蠻橫、耍潑婦之舉,讓人生厭。

“老鎮長別動氣,對身子不好!”飛魚連向老鎮長道。

女婦也收了聲,放開了飛魚,低頭在一邊哭泣。

“這孩子就是長不大,人都已經死了,扯那些還有啥意思,木小哥之舉也是無意為之,就算小牛泉下有知,怕也不會怪罪與他,我們現在要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