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很快,一下又探了過去。

裴行知知道如果謝雲珩一定要看的話,自己若是阻攔免不了打一架,打一架的話,動靜就太大了,瞞不過隔壁的楚魚,便放棄掙扎了。

謝雲珩跪坐在床上,眉頭緊鎖著扒開裴行知衣服往他胸口看。

這一看,就看到了從那珠子邊緣滲出的金色血液,絲絲縷縷,不多,但卻有。再一看裴行知的中衣,果然看到了那上面沾的金色血跡。

仔細聞一聞的話,最近裴行知身上的玉蘭香氣確實比起從前都要濃郁一些。

謝雲珩抬頭看裴行知:“裴弟,這是怎麼回事?上次小魚渡劫,這珠子到了小魚體內,後來你心口有大洞,流血不斷,小魚將珠子放回到你身上時,並沒有這樣流血的事啊!”

現在謝雲珩看也看過了,裴行知將衣服掩好,也沒坐起來,單手枕在腦後,垂著眼睛道:“一點點血,無礙。”

謝雲珩卻皺緊了眉頭,道:“怎麼無礙了,這花長在心口處,流的便是心血,心血耗盡,身體就不行了!這陰陽羲珠……裴弟,你可還有別的不適?”

黑夜裡,裴行知的聲音清澈而冷靜,“沒有不適,大哥不必擔心。”

謝雲珩也躺了下來,單手枕在腦後,問:“小魚知道嗎?”

裴行知:“不知道。”

謝雲珩想想也是,他知道這陰陽羲契誓難以解除,何況現在這花也開了,珠也生了,除非徹底搞清楚這契誓,否則不好輕舉妄動,只好皺緊了眉頭嘆了口氣,道:“若是這契誓在我身上就好了。”

裴行知:“…………倒也不必。”

謝雲珩卻說:“裴弟,你不懂,我自小在一些方面運道好,小時

() 候多次瀕臨死境都死不成,要是這契誓在我身上,我肯定沒事,但是在裴弟你身上就不一樣了。”

裴行知:“嗯?”

謝雲珩愁眉苦臉的:“裴弟你渾身散發苦氣,像是話本里的苦情人,一般都結局淒涼,哎……”

裴行知:“…………大哥,我們睡吧,我累了,困了。”

他轉過了身,閉上了眼。

少男深夜座談會就此結束。

……

第一天一大早,織雲和呆瓜就作為狐族和蜜獾族的族長去找守在外城的銀狼族長老,去拿入內城的信物。

呆瓜雖然是一隻好戰的蜜獾,但是一大早起來的時候有些起床氣,還非常不理解為什麼不是他們大王去辦這件事。

楚魚就一本正經地忽悠他道:“這種小事哪裡用得到你們大王出手,你出馬就行了!畢竟你雖然不是大王,但是特別能幹,打架還厲害!”

呆瓜又皺著眉頭問:“那為什麼要去拿銀狼族信物而不是蛟龍族信物?銀狼族是主和的,沒用的很。”

楚魚又一本正經道:“你想啊,我們以後可是要和蛟龍族去搶妖皇之位的,哪能屈居之下?只能做敵人,不能做屬下!”

呆瓜一聽,昂首挺胸,高高興興地直接跟人織雲去辦事了,完全沒有想過做銀狼族屬下也好像是屈居之下了。

等楚魚三人以及蜜獾們和狐狸們吃好早飯,兩人也拿了信物回來了。

銀狼族的信物是銀狼的毛織成的小帽子,就……挺別緻的。

楚魚拿著那一頂銀色小帽子,可做髮飾夾在頭髮上,忍不住問織雲和呆瓜:“那蛟龍族的信物是什麼啊?”

呆瓜就說:“是龍鱗吊墜的項鍊。”

楚魚想想銀狼們被拔毛,再想想蛟龍被拔龍鱗,頓時就覺得這信物真的很不一般,都是狠人。

幾人戴好銀狼毛小帽子,便往內城去了。

到了內城與外城交界處,那裡的銀狼族守衛見了他們腦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