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經不行快西去了,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於是就想叛逆一回,到南風館裡找個小倌伺候自己一夜,死了也算沒有遺憾了。

她是一眼看中的謝雲珩,含著熱淚顫顫巍巍地說:“你……你長得像我那死了五十年的竹馬。”

謝雲珩很是感動,他反思了一下胸口碎大石不行,於是他決定給老婦人耍大刀。

那刀氣,嚇得老婦人半條命就沒了。

剩下半條命是被謝雲珩的曲子給帶走的。

南風館死了人。

南風館主冷汗連連面對老婦人家屬上門鬧事,忍不住看向謝雲珩,但見這孤傲少年臉上的神色實在是令人有一種無言信服的氣勢,便想聽聽他解釋。

只聽他傷感地說:“她走得很安詳,我滿足了她所有願望。”

南風館主便立刻覺得對方是在

無理取鬧了,這老婦人本來就身體不行了,一激動,可不就是直接死翹翹了嗎?!

但無奈對方家裡太兇悍,鬧得南風館沒法做生意,於是只好又賠了十萬靈石。

第三夜,謝雲珩的客人是個年輕俊俏的小哥,是個書生。

謝雲珩亮出自己的三百斤大刀往地上一劈,書生嚇暈了過去,羊癲瘋發作,差點半身不遂成個癱子。

南風館賠了五萬靈石。

此時,南風館主已經靈敏地察覺到不對勁了,但是,他覺得現在把謝雲珩趕走的話,真是一個靈石都沒撈著,於是他繼續讓謝雲珩掛牌。

第四夜,客人是個看起來二十歲上下的女修,長得不太好。

謝雲珩也從別的小倌那得到了一點經驗,比如看到客人要誇一誇,讓他們的情緒好點,於是他張嘴就誇:“姑娘生得真是尖嘴猴腮很是令人印象深刻,這一對福氣的肥頭大耳讓人更是流連忘返,還有這膘肥體壯的身子,一看就是能吃的!對了,還有這血盆大口更是神來一筆!”

女修氣得差點吐出血來。

謝雲珩的曲子就真的讓她把血吐了出來。

南風館賠了八萬靈石。

南風館主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但謝雲珩一身正氣道:“之前都是湊巧,我一定能為南風館掙錢!”

他態度誠懇,南風館主莫名就被蠱惑了,但還是撤了謝雲珩的牌子,讓樓裡的頭牌對他調、教幾天。

頭牌一向風評好,且調、教人有一套,南風館主很放心。

但他根本不瞭解謝雲珩。

第二天,頭牌就神色恍惚地對南風館主說已經調、教好了謝雲珩。

南風館主對頭牌很有信心,也沒多檢查,就又讓謝雲珩掛牌了。

這一夜,謝雲珩迎來了一箇中年修士,那修士修為不低,竟是個元嬰境。

除了了不得宗門的師兄師姐還有師父的修為令他察覺不出深淺外,謝雲珩很少見這麼高境的修士,當時就有些高興。

他一高興,就笑得越發俊朗,星眸劍眉,朝氣蓬勃,看得那修士眼睛都發直了。

那修士雖然境界高,但卻好這一口,此時很是放鬆警惕,就很喜歡吹牛,對著謝雲珩就從芥子囊裡拿出了一塊斷裂的玉片,對謝雲珩說:“知道這是什麼嗎?”

謝雲珩老實巴交:“碎玉片。”

那修士嗤笑一聲,說道:“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碎玉片,這是皇辰書碎片,你知道皇辰書是什麼嗎?那可是令修士大勝妖族的好東西!”

謝雲珩心砰砰跳,緊盯著那皇辰書碎片,他當然知道那是啥,小魚他們都說過這東西。

他一臉真誠地說:“這可真是讓我見獵心喜!”

那修士顯擺完了,上下打量謝雲珩,道:“我是刀霸宗長老,你跟了我,不會讓你吃虧,聽說你賣藝不賣身,不如也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