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顏良收降了沙摩柯,便留沙摩柯和數千五溪軍隨軍北撤,其餘五溪軍則散歸山中,各回部族。

顏良率領著大軍,繼續北上,當晚進駐了沅陵城。

為了慶祝南征得勝,並安慰新降的沙摩柯,顏良便在縣府中擺下酒宴,盛情的撫慰沙摩柯,以及南征的諸將。

這一晚是喝得酣暢淋漓,顏良更是興致豪然,與諸將把酒言歡,好不快哉。

宴罷之後,沙摩柯為了討好顏良,還將精選的幾名五溪美人獻上,以伺候顏良就寢。

顏良心情甚好,自也不拒沙摩柯的好意,一夜左擁右抱,肆意的在那幾個五溪女人身上發洩了一回,

一夜快活,次日一覺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享受休息也夠了,顏良念著樊口的戰事,便打算即刻起程,率軍東歸。

顏良整束衣甲後,來到縣府大堂,打算召集諸將,宣佈班師之事。

這時,早已在此的沙摩柯,卻拱手笑道:“主公,末將有一件禮物要獻給主公。”

禮物,不就是昨天那幾個五溪女人麼,我都已經享受過了。

顏良頓起了興趣,便先坐將下來,向沙摩柯點頭示意。

沙摩柯向親軍吩咐了一聲,過不多時間。一名年輕的文士便被押入了堂中。

那文士臉型狹長,形如馬臉,滿臉的垂頭喪氣。

沙摩柯指著那人道:“主公,此人便是孫權的使者諸葛瑾,昨天時末將派人還往舊營,趕在他逃跑之前將他抓獲,今特獻於主公。”

一看到那張驢臉,顏良就知道那人是諸葛瑾。

終於又有一個姓諸葛的落到了他的手裡。

顏良看著那張驢臉,不由得的想起了諸葛鈴,那個諸葛家的寡婦。

自從襄陽之役後。顏良就把她忘在了腦後,如果不是今日俘獲了諸葛瑾,顏良差點就想不起那婦人。

“諸葛亮,你總是給我找麻煩,看來我也得讓你們諸葛家。給我好好的補償補償才是……”

顏良嘴角斜揚,心中已然暗生了“壞念頭”。

神思收起。冷峻的目光射向諸葛瑾。顏良冷冷道:“諸葛瑾,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臉色鐵青的諸葛瑾,咬著牙,恨恨道:“我只恨這蠻子愚蠢,不能為我所用,殺了你這匹夫。”

諸葛瑾倒是膽子大得緊。當著這多人的面,便罵沙摩柯愚蠢。

沙摩柯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心想當初老子我要堅守,是你這廝自作聰明。非要勸老子我追擊,最終才中了主公的計策,而今你不以為恥,反而還敢罵老子我愚蠢,這是什麼道理?

大怒的沙摩柯,瞪著諸葛瑾斥道:“諸葛小兒,你個自以為是的傢伙,說了一大通什麼增灶減灶的,中了主公的計策,還敢罵老子愚蠢,老子看你才是真正的愚貨。”

諸葛瑾聞言,神色不禁一變。

他如今雖已被俘,但卻並不知沙摩柯歸降顏良的真相,還以為自己看穿了顏良的虛實,而今聽得沙摩柯此言,如何能不吃驚。

上坐的顏良,俯視著諸葛瑾,冷笑著道:“諸葛瑾,你也算有幾分智謀,懂得去數本將留下的軍灶,只可惜,你的那丁點謀略就敢出來顯擺,還太嫩了一點,本將只增了幾個軍灶,就輕輕鬆鬆把你騙了出來。”

顏良以一種諷刺的口吻,道出了真相。

諸葛瑾思緒飛轉,猛的是恍然大悟,原本鐵青的臉龐,不禁湧上了駭然之色。

驚駭了一瞬,諸葛瑾表情轉眼又黯然落寂下去,彷彿面對著這殘酷的事實,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謀略低微。

“我早該想到,姓顏的這廝,連公瑾和子敬都比拼不過他的謀略,更何況是我,落得今日之敗,當真是我